“还没到中午就累得这么狠?”顾昀点点白蔻的鼻子,把她弄醒来。
白蔻睁开眼睛,看他一眼,突然伸手抱住顾昀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胸口。
顾昀忍不住一时激动,背后突然感到一阵空虚,赶紧推开白蔻把她压在身下,才免得翻下榻去。
白蔻收回双手,捂着嘴巴咯咯直笑。
“调皮是吧?”
顾昀抓起白蔻的手搭在自己肩头,在她脸上亲一口。
“马上要烧午饭了,有话快说。”白蔻是半点不客气。
“啧,真是,想好好说话都没个好时间。”
“有什么要说的?新生意要到年后才着手,婢子就没什么可说的,眼下唯一要忙的只有过年。至于谁给您下春药呢,这是您的事了,婢子不问也不说。”
“要不要这么不当回事啊?我可受了三天的罪哎。”
“什么三天的罪?分明受罪的是婢子才对!敢狡辩您中午就吃方便面去!”
“看看看看,你还说我欺负你,分明是你欺负我才对,我说两句话你就连午饭都不烧了。”
“这就叫得罪厨子的下场。”
“这哪里是得罪厨子,分明是得罪白管事的下场,连顿饭都没得吃。”
白蔻哼唧两声,下意识地动了动被压住的腿。
顾昀突然深吸口气,僵了一下,白蔻嬉皮笑脸,一脸无辜。
“算了,这样根本没法好好说话。”
顾昀翻身下地,把白蔻拉起来,两人改成并肩好好坐在贵妃榻上。
“好了,说正经的。”顾昀把白蔻的手抓在自己手里玩,坐着他都不老实。
“嗯,说吧,下春药的是谁?妙儿还是琼玉?”
“为什么没有晴兰?”
“春药的发作速度太快,晴兰要下药,您功课没做完就先把她扑倒了。”
“不要把我说得那么猴急。”
“您不是吃了三天春药么?应该体会深刻才对,不要自欺欺人了。”
顾昀被噎得哑口无言,抓起白蔻的手在她手背上拍了几下。
“好,算你有理,晴兰无关,飞花为什么也不算?”
“原来您在考婢子呢,飞花的职责不与食物相关,她当然一早就摘出去了。”
“那么在你看来,妙儿和琼玉,谁是头号嫌疑人?”
“琼玉呗,还能有谁,不然您今早折腾人家做什么?您分明早就心里有数,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