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们帮我夸大伤势,就说我要卧床个三五天,吊膀子一个月。”
大夫了然地微微一笑,“我们用担架送你回去。”
“多谢。”
大夫留下婢女照看,他转身出去拿药。
就这时候,松南堂门外停下一轿子,一位五十来岁衣着华贵低调的婆子一脸担忧地奔了进来。
“庞妈妈!”在大堂等候的侍卫们纷纷上前扶住她。
“白蔻呢?她伤得怎么样?!”
“她没事,没有性命之忧。”
“没有性命之忧?那就还是重伤咯?!她一个小女孩子,怎么受得住这样的伤!”
“庞妈妈,你冷静些,先坐下休息一会儿,大夫还正在忙,我们别打扰别的病人看病。”
庞妈妈环视一周,见大堂里有不少等着抓药看病的病人,马上闭紧嘴巴,随侍卫们到一边坐下。
大夫拿了药进内室,只包扎了白蔻的刀伤,现在夏季伤口处理不好会很麻烦,好在伤口不深,一两天里结了痂就没事了,至于肩上的伤就只能由她回去自行处理,要先冷敷才能上药。
婢女侍候着白蔻穿好衣裳,脖子上挂上吊带将左臂吊起来,接着出去叫担架,送白蔻回去。
庞妈妈这时才获准进入内室了解伤情,听闻白蔻真的只是轻伤她才松了一口气,再见到还在皮包上扎着的匕首,庞妈妈后怕不已,脸色变了几变,听从嘱咐,假装白蔻真的伤势不轻,侍卫们拿着担架到内室接人时,她还在旁边不停地念叨“轻点!轻点!”
白蔻身上盖着医馆的薄被单,以免让人看到她身上没什么血迹,背包就藏在被单下面,然后她假装伤重地闭上眼睛假寐,任由侍卫们抬着担架一路招摇过市地来到晔国公府的东侧门,庞妈妈下轿护着担架往里走,钟鸣院门外已经有女护院在等候,接过担架再在丫头们的引领下,将白蔻送入她房中,小心地搬到床上,带着担架安静地退下。
丫头们围在床前低声哭泣,窃窃私语,不明白好端端地上街去,怎么弄成这副模样回来。
白蔻突然睁开眼睛,冲床边的人做个鬼脸,抚着有些抽痛的右腹伤口想坐起来,虽然只是皮肉伤,可到底流了血,还是会痛啊。
“哎呀!你别乱动呀!”
“卧床呀!卧床!”
“别崩裂了伤口!你还是躺着吧!”
“要什么东西我们给你拿啊!”
丫头们七嘴八舌地想要按着白蔻别让她起来,可又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