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
“说不过人就来这一套,哼。”
“我才不要浪费时间跟你耍嘴皮子。”
顾昀拉着白蔻回到黑暗之中,白蔻才知道他之前一直坐在灯光照不到的地方。
“说吧,今天你侍茶的时候,怎么圣人又发火了?”顾昀知道白蔻有时候滑溜得像泥鳅,将她圈在自己腿上坐着。
“他没有发火啊,就是声音大了一点而已,大家太紧张了,其实一点事都没有。”
“好端端地为什么突然声音就大了呢?”
“因为当时圣人说往后要常派户部官员到新工场来查账,问婢子介意不介意,婢子当然说不介意啦,我们世子才是东家,要介意也是他介意。”
“就这么一句话圣人就大嗓门了?你以为我相信?”
“不信的话您明天可以去问圣人啊。”
“你这才叫下套呢。”顾昀气哼哼地捏了一下白蔻的鼻子,发现她鼻尖冰凉,又赶紧把她的手握在自己手里暖着,“这种事我要是真的跟圣人面前去打听,我不就成傻子了。”
“对呀,正是因为不能被‘证实’或者‘证伪’,所以您那个问题真是问得毫无意义。”
“是不是屁股上还想挨一巴掌?快说点我能知道的。”
“除了明天要继续侍茶,没别的事了。”
“真没有?那你告诉我,圣人为什么会提到要派户部官员来新工场查账?”
“哦,这个啊,是因为向圣人打了包票,只要他放任您坐到行业垄断的位子,婢子保证每年上缴国库的税金以万两计算。”
顾昀倒吸口凉气,白蔻这口气太托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