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蔻迅速抬头,眉毛一扬,咧嘴就笑。
“那,婢子就先去做晚饭了?”
“急什么?丫头难道不会做?还非你不可了?”
“只要您无所谓,婢子没意见。”
顾昀好笑地捏捏白蔻的鼻子,带着她到罗汉榻上坐下。
“好了,现在跟我说说你姐姐的前婆家是怎么回事?怎么跑我铺子里闹事?”
“刚刚不是说好了等事情全部结束了再说统一禀报么?”
“错了,我只是说理由充分可以接受,可没说一定接受。”
“您居然玩文字游戏。”
“嗯哼,我乐意。”顾昀亲亲白蔻的脸颊,“不要浪费时间了,快说,到底怎么回事?胆敢上我铺子捣乱,我要他们好看。”
“详情还在调查呢,他们一家人怎么知道白蕊现在的下落婢子还没查到,只从毕掌柜口中得知他们口口声声说给白蕊相中了一个好男人,要她改嫁过去。不过他们好像只知道铺子,不知道作坊,直接就上铺子找人,还先给掌柜扣帽子,当着伙计和客人的面问他要人,最后被轰了出去,今日应该是第二趟过来,在街上碰到了白蕊,几句话没谈拢起了争执,武侯过来把她们轰走了。”
“当年撕破脸皮将人扫地出门,如今又腆着脸找来介绍婚事,看来这婚事一旦达成能给他们家带来什么好处,拿到那个男人的身世背景没有?”
“没有,已经托了唐大姑父去查,暂时没有消息回复,他们两家不在一个坊内,每日奔波本就颇费时间。”
“那你是怎么打算的?”
“希望他们家派人半夜摸寡妇门,多玩些下作的手段,这样才好以损害寡妇名誉的理由告到官府去,打一场官司,让他们一家人都趴在院子里扒了裤子挨板子。”
“你是想连他们家女眷都不放过?”
“为什么要放过?婢子小肚鸡肠有仇必报,谁要是想劝婢子得饶人处且饶人,婢子先打他满脸花开,再问他是不是愿意原谅。不痛在自己身上,嘴巴一张说几句混话,无关自身痛痒,当然像放屁一样轻松。”
“但是女人挨板子也要扒裤子,大庭广众地让人看了自己屁股,这份耻辱会让人上吊的。”
“您心疼?!”
“怎么可能!”
白蔻白眼一翻,“还以为您心疼呢。”
“我怎么可能心疼他们呢,跟我又没关系,他们上我铺子捣乱我还要找他们算账呢,只凭这一条罪,告到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