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倘若小妾有孩子之前男人先咽了气,她怎么办?元配所出的嫡子女会给年轻庶母养老?”
“你是想让她感到不安?对呀,青春正盛的小妾,要是看到有另嫁良人的希望,可不就对这个老头子生厌了么。”
“她既然侍候着王辰安,自然最清楚家里要不要办喜事,娶的是哪家的姑娘,她反水出来做我们原告的证人,在这件案子上,王辰安与周宏守就联系起来了,这位王大人就得出来解释他从未见过白蕊,为什么会想到要娶她做续弦。”
“白蕊有什么价值值得他费这么大的力气娶回去,还不是你这个妹妹的缘故。”
“所以,婢子才要把他们俩人都收拾了,以绝后患。”白蔻执起茶壶给世子斟满茶杯。
“说起来,要让那个小妾反水还有一条途径。”顾昀有些懊恼地拍拍额头。
“什么?”
“民告官啊,官场政敌和御史们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就像顾绘那时的官司一样?”
“没错。只要官司一打,王辰安得知消息,他必然担心周宏守咬出他来,首先要自保,小妾感到家中不安,她也要开始想后路,区区一个妾室,她又没有妻子的责任义务,这个时候才是利诱她反水的时机。”
“这么说来,这个计划就此通过了?”
“通过了,明天我让侍卫们盯死王家,只要有机会我们就下手撬他的墙角。”
“好,婢子就等着您的好消息了。”
“你这两天抽空把整件事的过程都写下来,我找人写状纸。”
“是。”
次日,坊内一切平静,白蔻把女护院都撤了回来,只留茶室的丫头们照看白蕊,紧张了这么几天,也得放松放松。
白蔻用这一天的时间写完了故事经过,晚上顾昀回来,告诉白蔻请到了一位曾经做过刑名师爷的老人来帮白蕊写状纸和打官司,在迎天府里还有几分老前辈的脸面,上下打点的事情正好交由他一手代办。
“你有什么要他特别留意的吗?”
“为了让拍花子做原告的证人,婢子答应他如果要吃板子,衙役会手下留情。”
“这是应该的,还有吗?”
“把周家小儿媳摘出来,就事论事地说,她是最无辜的人,她嫁进来时已经隔了几个月,以前的事跟她没关系,何况总得留一个身体健康的照顾一家子伤病号和孩子不是?”
“可以,这也是应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