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几个时辰耗下来,药瘾可就犯起来了。
带了鼻烟的人也不敢用,不能有任何小动作嘛,宫廷侍从们都看着呢,谁敢乱动一下就是大不敬。
都是读书人,身上最少也是个秀才功名,怎敢乱来。
太医院的那三个人也用担架抬了来,借用了宫廷禁军们休息的一处小房间临时安置他们,还有一个太医陪同左右,时刻注意他们的情况,要是伤情反复就得赶紧回太医院去。
没人觉得这有什么异常,反而还都一心感激圣人对臣民的体恤,谁都不知道这种来自君王的慈爱都是临时的假象。
直到天光大亮,起床时过了瘾的药瘾又渐渐犯起来时,这三个年轻人见太医一直坐着不动,就知道麻烦了。
受伤的人本来就要忌烟忌酒忌生冷辛辣刺激,他们这会儿却急切地想用鼻烟,那不是当着太医的面找死么。
偏偏圣人就是故意耗着他们,药瘾重的人撑两个时辰已经是极限了,早朝开始后他又故意宣布这事放到早朝最后时刻进行,以免耗时太多影响国家政事的讨论。
文武百官没有意见,早朝之上,国事最大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