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个京城中有名的风流才子多宠爱自己一些日子。
所以在愉悦地滚了一回床单后,那个姐儿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精巧的小瓷扁罐,从里面挖了一点油膏轻柔地抹在了梁仲山身上,奇特的药力缩短了他的恢复时间,很快就再次生龙活虎起来,两人又开始在床上滚来滚去,直到再没有力气动弹哪怕一根手指头为止。
当晚梁仲山在姐儿这里过了夜,下人清早回梁府匆匆忙忙拿了干净衣裳来给公子更换,这才没误了去翰林院的时间。
临走前,梁仲山拿走了那个小扁罐。
这一整天,梁仲山都有些神不守舍,只要忆起昨晚的美妙感受,他就觉得身上发烫,某个部位在不安分地蠢蠢欲动,好不容易熬到下值回家,在房里看到兰珠,他拿出那一小罐油膏,草草地吃过晚饭,与兰珠闹了一晚上,三更后两个人才疲倦又满足地相拥睡去。
这个药膏给梁仲山带来了身为男人最大的满足感,才使用了两个晚上就让他难以自拔,接下来又连着好几夜都与不同的女人在床上大战,这有违他往日习惯,可却奇怪地并不反感,反而觉得奇妙有趣,只想沉沦。
转眼到了五月底,白蔻收到了来自大姑父唐林的信函,梁仲山上钩了,没有人卷入其中。
白蔻看完信,连同信封一起塞进了茶水房的灶膛里烧成了灰烬。
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