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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梁仲山与兰珠回到家里,更衣完毕去向父母请安时,就被父亲母亲揪住联合说了他一通,叮嘱他收敛些,把身子搞坏了怎么办,媳妇还没怀上身孕呢,梁仲山是他们二老唯一的儿子,可不能在他这里绝了后。
梁仲山唯唯诺诺地应了,保证会收敛,这才被父母允许他告退。
回到自己屋里后,童明俐上前服侍,却见到梁仲山一张冰冷的脸。
“夫君,你这是怎么了?哪里生了气回来?”童明俐假装无知地问道。
“你这一天在家里,对爹娘说了什么?刚才把我一顿教训!你有什么不知足的?我是冷着你了还是饿着你了?你在床上服侍不了我,我还不能与几个美人快乐快乐了?”
“我没有在公婆面前乱说,你莫要冤枉我!只是婆婆关心子嗣问题,与我多说了几句,我只是说这几日身上不便,服侍不了你罢了,我这都是实话实说,没有半分胡说!”
童明俐大声的反驳回去,掏出手帕坐下就开始哭,一边哭一边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