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后大可以说是私相授受,二房立刻就落入被动。”顾昀气哼哼地扔下信纸,“真是好算计。”
“可惜了杨宓这一个好苗子,没长在好水土里。”白蔻以深表遗憾的语气说道,“接下来就看诚王妃怎样说服童明俐站在我们这一边了,但是话说回来,妻以夫为天,她若是坚持与梁仲山穿一条裤子,谁都没资格指责她。”
“没人会指责她,本来她这个暗桩就是一步险棋,不能用就算了,但这次他们把我也算计进去,这笔账不能就这么算了,杨氏父子必须要吃点苦头。”
“杨氏父子二月出孝,杨思远肯定为了起复的事情到处忙活,梁大学士一定是他的最大助力,他们偏偏这时候来弄您一下,等上了公堂,那个混混招架不住供认出来,杨思远还想补官?坐在家里吃老本吧,杨宓也要滚出府学,别妄想娶我们五小姐了,少年举人又怎样,丢人现眼的伪君子罢了。”
白蔻捏起信纸扔进茶炉中烧掉,这种代表证据的信件还是不要留下的好。
顾昀被逗乐了,摩拳擦掌,兴致高涨。
“等明后天荣管事回来,与讼师见了面,状子一递,哼,我要他们j飞狗跳。”
“您的折子写好了么?不然您也要跳一跳了。”白蔻见信燃完,幽幽地瞥了顾昀一眼。
顾昀立马转脸尴尬起来,“呃,我现在打草稿,你侍候笔墨。”
“是,世子。”
白蔻立刻备好矮桌和文房,服侍顾昀写了一晚上好几遍草稿,总算在睡前有了一个过得去的草稿,只等明天给大老爷过目修改后就可正式誊抄。
写完这草稿后,顾昀困倦得上下眼皮子打架,白蔻连忙唤来丫头们服侍他洗漱歇息,然后收好这草稿,又收拾了耳房,这才熄灯离去,回屋睡觉。
次日,晔国公府这边一切平淡,对门诚郡王府,宁佩兰收到童明俐以还礼的名义派人送来的信件和她亲手做的糕点,展信一看,上面斑斑点点的泪痕让宁佩兰突然鼻子一酸,眼泪哗啦啦地就往下掉,丫头们吓坏了,苦劝王妃保重身子,甚至有人着急起来提出去府学喊王爷回家。
宁佩兰的眼泪来得快去的也快,哭了一顿后就平静下来,拉住j飞狗跳的丫头们,唤她们去打热水来重新梳妆,趁此机会定定神,想想怎样劝解童明俐,梁仲山昨晚上的行为太恶劣了,只恨他们是夫妻,无法替友出气。
到下午,荣管事从河东村回来,顺利完成了扯皮一事,也带回了那边的新情况,与他们一道回来的还有晔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