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贵的好不好。”
“啧,别吓人,越说越阴谋论了。”
“所以我先把账本整理完,才能腾出时间了解一下庞妈妈的眼疾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这季节很容易外感一些奇怪病症,您知道吗?洗脸巾不干净也会让人生病的。”
顾昀不再言语,滚去自己的矮桌前看书,白蔻给他备好茶水,自己也坐到一边专心做事。
休沐那天是兄弟们聚会的好日子,顾昀一早就出了门,讲好了要玩到晚上才回来,临走前给白蔻放了假,让她也休息一天,正好女子茶室今天也是空闲,白蔻就带着姐姐和外甥女去夷人坊逛街购物,给小孩子买了很多她喜欢的小玩意儿。
下午回到府里,白蔻收拾完毕带着礼物去看望庞妈妈,正好她也有空,大夫人身边暂时不用她侍候,于是带白蔻去她屋里喝茶。
庞妈妈虽是大夫人的亲信,但她在己诚堂也就是单人住一个厢房,房间收拾得很整齐干净,进门右手是梳妆台左手是脸盆架,庞妈妈从保温的熏笼里拿出开水沏了一壶茶,两人坐在梳妆台前闲话家常。
养了这几日的病,庞妈妈的眼疾已经好转了很多,她自己也说听了大夫的建议换掉所有的巾子和手帕后眼疾就没有加重了,应该还是旧的洗脸巾或者旧手帕不干净的缘故造成的,春季这疾病滋生的季节真是片刻都不能大意。
眼疾好转自然可喜可贺,不然万一严重到失明那就太可怕了。
晚上顾昀兴高采烈地从外面回来,带着一身酒气,今天他们一群公子哥儿痛快玩了一天,丫头们备了热汤服侍他泡了个澡,然后一身舒爽轻快地坐在耳房里满地打滚。
白蔻捧了果盘进来给他解酒,顾昀懒鬼上身,张着嘴非要白蔻喂,顺便告诉她若语和兰珠在军妓营过的“好日子”,她俩因为是难得的漂亮尤物,很受底层兵士的欢迎,从早到晚不得休息。
“你们男人也是奇怪,小心染病影响战斗力,太子肯定要被圣人骂个狗血淋头。”
“不会的,有羊肠子和猪膀胱呢。”
“所以意思是这两样东西已经用到供不应求了?”
“啊,差不多吧,我没细问。”
“我都想跟太子做笔新生意了。”
“啊?”
“卖他硫磺皂。”
“这有什么用?”
“洗贴身小衣,牛鼻裈,阳光曝晒,爷们讲点干净吧,尤其是有家室的,一人得病传染全家。但是硫磺皂对付不了花柳病,不然这病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