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死不承认?从头发梢到脚趾头都写满了四个字,焦躁不安。您这顺风顺水的世子爷,焦躁什么呢?”
“这不是等着看豫王府的热闹等得有点心急嘛。”顾昀正好抛出与宫长继闲聊的那个话题。
“哦,这事吧,成没成功都不知道呢,他在大成府呆了一个月,如果成功过了病的话,再算上他回京的路程,他现在应该已经发病了。”
“这么肯定?”
“生病嘛,过上病,再在体内造反,最后爆发于体表,这都需要时间的。豫王长途赶路,身体劳累之下本来就易于生病,如果他真的被过了病的话,到现在起码有一点反应了,比方搔痒什么的,不过他有府医,兴许已经请府医诊治过了,如果他开始发病,再等上几天,就该轮到他的妻妾了。”
“如果豫王已经发病,府医肯定会要求妻妾也做验身,他们府里会陷入一团混乱,而且家里日常不会准备治花柳病的药,府医开了方子也得从太医院拿药。”
白蔻狡黠一笑,与顾昀异口同声,“去盯太医院!”
“这事就归您办了,顺便跟太医院谈一谈定制药瓶的事情,全京城各大医馆药坊现在都跟工场定制药瓶,唯独太医院真沉得住气,拿下他们的单子,离上税万两的目标就又近了一步。”
白蔻一只手被世子情握着,她于是伸出另一只手好似赋予重任似的拍拍世子的肩。
顾昀噗哧一乐,抓住白蔻双手放到自己颈后,自己双手扶着白蔻的背,两人互相拥抱着,谁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