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是个正人君子罢了。”
“那不如直接下令,你们三房各主子的贴身衣物都自己洗,以防洗衣房偷懒不认真。先把你二婶吓唬住,她就不会啰嗦了。”
“我不能抢我母亲的乐趣。”顾昀调皮地挤挤眼睛。
宫长继心领神会,了然一笑,又看到车窗外他们已经来到了府学的街外,拍拍顾昀,两人重整精神,下车向府学门外的同学们打招呼道早安。
府学里人人都在议论昨天豫王府的惊人新闻,顾昀和宫长继找到他们自己的亲密哥们儿,各种明示暗示地传达了豫王对自己孩子下手的禽兽行径,并让他们知道了兽父这个词。
石天珉匆匆忙忙赶到府学,约所有股东中午吃饭,这些人昨晚上都各自得了家中长辈们的吩咐,都明了石天珉找他们吃饭的真正用意,但又一个个假装不知石天珉的用意,全都笑嘻嘻地应了。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石天珉知道这是开口要价的意思,但至少能谈还是好的,只要他们愿意瞒住农场上那么多大成府人,舅舅豫亲王的头衔也能保住,现在只希望那个小妾怀的是个男孩,那将是唯一干净的孩子,有机会成为亲王世子,将豫亲王这个封号传下去。
顾昀和宫长继自然也得了石天珉的午饭邀约,中午休息时,众人在府学门外集合,一块步行去石天珉订好的酒楼雅间吃饭。
一群人热热闹闹地边走边聊,与任何一个午休时间没有两样,进了雅间,小二送上酒菜,房门一关,大家为了自己家庭的利益开始讨价还价。
石天珉没有什么选择机会,而大公主也愿意付出一切代价,所以石天珉能做的就是记下每个人的要求和条件,然后回家转告母亲,看看怎么达成。
“生意归生意,政治归政治,我们各家长辈都同朝为官,其实没什么深仇大恨,无非是一些利益之争引发的矛盾罢了,大公主这么慷慨大方,我们也不会叫她失望的。”
顾昀外公家的表兄贺家利微笑道,他与宫长继是两姨兄弟,就是因为这层关系,弄得顾昀矮宫长继一辈,但也是借了这个关系,顾昀和宫长继不方便说的话,贺家利就是他俩的嘴巴。
“我知道,我也保证不会叫你们失望。”石天珉给每个人的杯中满上酒,“我们还有一个大农场要经营,我们感情好,我们身后的长辈们也会相处融洽。”
“对,为了生意,为了日后我们自己有钱花,任何恩怨都不许带到生意上来影响大家的利益。”顾昀举起酒杯,众人也跟着一起举杯,说说笑笑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