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饶了我吧!我都说!”秦妈妈虚弱地求饶。
“早这么合作不就好了,还不用受这份罪。”杨宓慢条斯理地挪开脚,踢踢秦妈妈的脸,“说吧,你的姐妹在哪里?”
秦妈妈全身颤抖地说了三个地址,正是那三个姐妹如今的新地址。
杨思远冲手下人一扬头,他们马上出去,分头赶往那三处地方把人提来,接着杨宓大发慈悲地让女孩们扶起秦妈妈回房休息,他和父亲占了上房,叫两个女孩子侍奉茶水,等着家下人回来。
那三个鸨儿的地址倒是不远,都在相邻的地方,却又距离正好,等女孩们训练好了开门做生意时也不会互相抢生意,选址就能看出是颇费了一些心思,隐隐地又能守望相助,倒像是结了盟友一般。
最多两刻钟的时间,那三个鸨儿就被塞在马车里堵了嘴反绑了手带回了秦妈妈这里,临走前还把她们的街门上锁,将她们的女孩子都锁在了家里。
三个鸨儿被推进正房,最先看到的就是一身伤的秦妈妈,一个个都急眼了,呜呜呜地乱叫,结果每个人都被扇了两巴掌才安静了下来。
杨思远现在虽然无官职,但到底是进士出身,儿子也是举人,父子俩依旧摆着老爷架式,让那四个鸨儿在面前跪成一排,同时另有一人在桌上摆开纸笔,杨宓卷着袖子走过去等着。
“老实交待,带你们去大成府的男人叫什么名字?胆敢有任何隐瞒,你们这个同伴就是你们的下场!”
“喜奴!他叫喜奴!”杨思远的话音才落,就有个鸨儿尖着嗓子叫了起来。
“那男人在大成府主要做什么?”
“他置了一处宅院,隔三岔五的从外面带女孩子给我们。”
“他不让我们出门,但他叫我们从那些女孩子当中挑出容貌身材都一等的,好吃好喝地照顾着。”
“还要我们初步调教那些一等的女孩子,学几首京城时兴的曲儿,用大成府方言唱京城的曲儿,别提多别扭了,可他就要我们这么做,我们只能听他的。”
“女孩们每天有菜有肉地吃着,身子也养好了,喜奴就会从中挑走最好的,领出去后再不见领回来。”
“我们每天都是这样的日子,不许我们上街,说街上乱,但是吃的喝的样样不缺,有人按时送上门来,都是新鲜时蔬和肉,不知道哪来的。”
鸨儿们七嘴八舌争先恐后地说着她们在大成府的日常生活,就连秦妈妈也口齿不清地努力说话,杨思远越听越满意,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