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地眨眨眼。
白蔻以关爱傻子的眼神扫视着这两个跑题的公子王孙，“你俩这就放松下来了？”
“没有！”顾昀接嘴飞快。
“正是，我们这是稍稍放松一下。”宫长继一脸正经地解释，“我们如今被人打个措手不及，不管明天堂审的结果是怎样，我们都要先做点反击的准备。”
“在我来之前你们都商量好了？”
“我们手上现在的牌真不多，如果明天在堂上真的有证据能指认你大姑父设局害豫王，那我们为了自保就只能放出农场上那么多的大成府人了。”宫长继说道。
“今年秋闱已经结束，除了寄居京城多年的老举人以外，京城里还有不少周边直隶地面过来的新举子，等入了冬，其他各府的举人们也将陆续抵京，读书人一旦群情鼎沸闹起来，朝廷必要想方设法安抚，我们浑水摸鱼，说不定还能找到几分翻身的机会。”顾昀补充道。
白蔻若有所思，“那就是把国本之争彻底公之于众咯？”
顾昀和宫长继四目相对，齐齐叹了口气。
“你死我活，背水一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