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是我晔国公府的家教。”顾昀一脸难看的踏进花厅,“二婶,我的工场我的生意,请您以后不要随便议论。”
“哟,还真是说不得了,你怎么不让白蔻也做个东家算了。”
“二婶,我是皇商,白蔻做大掌柜,宫里头都没有意见,您不高兴,我真不知道是为什么。”
顾二夫人被这话噎得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强硬地转了话题。
“顾婵是官员亲眷,白蔻是平民,众目睽睽之下人人都看到是她把顾婵摔了,要她出来道个歉难道不应该吗?”
顾昀和宫长继夫妻面面相觑,最终宁佩兰点了头。
“好吧,趁此机会,有什么话摊开了说吧,今天之后,不许再为此事再生恩怨。”
顾二夫人同意了,于是他们一大群人前往白蔻的小院,快到时宁佩兰派人跟白蔻说一声。
白蔻这会儿已经更衣完毕,借着黄昏的日光和院中花草旁的泥土,拿根树枝教小叶子识字写字,听宁佩兰的下人来报,她整整衣裳站在院子中间袖手等待。
小叶子迎了大家步入院中,就见白蔻以一夫当关之势站在那里,好像随时又可能挥一拳一样。
“不是说来道歉的么?居然来这么多人。”
“跟你道歉?!”顾二夫人一直就没消过的火气愈加烧得旺,“你打伤顾婵,还想要我给你道歉?你也配?!”
“看看看看,五品官员的妻子就这家教?像个市井泼妇一样。”
宫长继拉住妻子的手,果断向后退了几步。
顾昀硬着头皮,上前站在白蔻和顾二夫人中间。
“你们看现在都起夜风了,有话我们进屋说好不好?”
“女人说话,男人插什么嘴,一边站着去。”白蔻对顾昀恶声恶气,王府的下人们屏气凝神一起看着地面,宫长继一脸同情地招手把顾昀叫回去。
没了顾昀在中间挡着,顾二夫人想起以前白蔻打人也从不手下留情,假装东看西看打量院中风景,向她身后忠心耿耿的老仆打了个手势,那老仆妇满脸笑容地走向白蔻。
“白大掌柜,你看今天这事闹的,对两边都不好看,要不退一步算了?”
“可以啊,只要你们先道歉,我就既往不咎。”
“你这话不就绕回来了,我们那位姑奶奶现在都只能卧床养伤,哪有我们先道歉的道理。”
“她先动手的,街坊百姓都看到了,还要我先道歉?晔国公府几时这么蛮横不讲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