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坐下时又眉头微皱起来,“笔迹有异样的话,石天琦给我的信看样子是有人另外拆阅了,是这样子假设吧?那这里面信的内容也就不知道是真是假了。”
“还是先拆开看看写了什么吧。”
白蔻拿起裁信刀划开信封,里面就是石天琦请宁佩兰召集大股东碰面讨论年终分红,没有别的多余内容。
“她缺钱?”宁佩兰觉得应该不至于,“她是宗室出女,该享有的待遇不会少她的,怎么会缺钱?”
“也许不是缺钱,但我们不知道她的真实意图,信让别人拆开过,可能少了几页也说不定。”
“男方家这真是太大胆了,石天琦不姓宫,但她到底是宗室出女,赵氏一系还没垮台呢他们就敢这么耍小动作。”
“赵贤妃一系局面不妙,男方家的人现在想来对石天琦的心情也很矛盾吧。”
“其实最近有一桩八卦不知道你听说了没有。”
“什么八卦?”
“石天琦因为替娘家人奔波,前阵子流产了,现在应该是在坐小月子吧。”
“哦,这真是不幸的消息。”白蔻也皱起眉头,“看来我最近太忙了,没注意到这条消息,她嫁了谁来着,我好像也忘了,贺礼好像不是我操心的。”
“你是真的没管,不是你忘了,贺礼是让他们两个爷们到我宁家的仓库去挑的,我娘家的大仓库他们倒是成了常客了。”
“省心嘛。”
宁佩兰笑了一下,不跟白蔻耍嘴皮子,她指指那封信,“现在这信怎么办?”
“回信,和她约时间,她不是在坐小月子么,看她哪天方便就排哪天,他们兄妹是农场大股东的事又不是秘密,政治归政治,生意归生意,何况大公主府替我们背了那么大一个黑锅,现在我们做点小事就当作回馈好了。”
“就你鬼主意多。”
“对了,送信的人一定要坚持当面转交,不让见人就走。”
“见着人顺手带回信回来?”
“再顺口告诉石天琦她的这封信被人拆开过。”
“坏蛋,你这是让石天琦和夫家人吵闹。”
“也许她不会闹,谁知道呢?不管怎么说,我们又没有挑拨离间,她的信的确被人拆开,还被刻意模仿笔迹伪装信件完整,她这从小备受娇惯的宗室出女真的会因为流产而忍这口气?”
“你就是个坏蛋。”宁佩兰笑骂。
“才不是~”
白蔻起身去拿来笔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