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看着我被顾昀揍啊。”
“我帮白蔻挑男人,又关顾昀什么事啊?”宁佩兰斜挑着眉,摆出不想听的姿态,“白蔻现在是民籍了,她爱嫁谁嫁谁,顾昀未免管太多了吧?”
“你都心里有数了,就不要挑明了嘛,看破不说破,不说破。”
听到这个近似承认事实的说法,宁佩兰这下真的是一脸惊讶了,立刻凑近了丈夫,“什么时候的事?”
“什么什么时候?这种事还能有确切的发生时间?!”
“那就不是最近的事了?”
“当然不是。”
宁佩兰更惊讶了,“白蔻还是官婢的时候?!顾昀那会儿就想这么多?!”
“要没有顾昀故意放水,任白蔻在工场折腾,她哪能这么快种出那些香料植物,做出肉酱换得自由?顾昀只要在任何环节给她制造一点小障碍,白蔻到现在依旧还是官婢。”
“啊?!顾昀有意的?!”
“是啊,圣人给了白蔻机会,但若是主子不乐意,白蔻就一点事都做不成。”
“那现在他们俩算怎么回事?”
“生意伙伴咯。”
“生意伙伴?哦,白蔻现在是农场小股东了。”
“不止。”
“还有事瞒着我的?!”
“我是不是没告诉你关于工场的一件事情?”
“你又不是工场的股东,你知道什么特别消息?”
“白蔻现在也是工场股东了,顾昀和她分,契书当天就在府衙留档了,朝廷也紧跟着都知道了。”
“啊?!等一下!顾昀分股给白蔻,你知道不奇怪,可是你怎么就知道朝廷也知悉了消息?”
“生意上的事情你最清楚,可是官场政治上的八卦新闻还得靠我啊。”宫长继得意地拍拍胸脯,“朝廷什么都知道,哪怕我们以为朝廷不知道的事,朝廷可能早就心中有数,只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发作一下。”
“比如,就像现在这乱糟糟的时局?”
“都是豫王党咎由自取,得意忘形,怪不了别人吧?”
“是啊,赈灾就好好赈灾嘛,惹了病回来,还过给了全家,连孩子都没幸免,豫王还得了一个兽父的外号,想想都觉得恶心,真是造孽,他膝下那两个年长的郡主正是议亲的年纪呢,这下全完了,就算日后王府解禁,恐怕也没有任何媒人上门说亲了。”
“豫王家的事与我们无关,咱们不聊他。”
“好,我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