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那是二十年后的事,你是眼面前的事,你自己以前也说过的,夫妻敌体,两个人一条命,白蔻只是你的心肝,可你将来的妻子却是你半条命。”
“对啊,没错啊,白蔻是我心肝,你见过哪个人丢了整副心肝还活着的?”
“……啥?!”宫长继这辈子都没把眼珠子瞪得有此刻这么圆过。
“心肝就是命啊,白蔻是我的命,整条命。”
宫长继整个人都僵掉了,慢慢抬起胳臂摸了一把后颈脖子,摸到一片疙疙瘩瘩的皮肤。
“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再说一遍!”
“我凭什么要对你说第二遍?!”
“白蔻现在肯定还在屋里讨论庆王有多帅,有种你过去对她说一遍?!”
“不要!”顾昀立怂。
“我带你去?我们不拿酒了,走走走,你跟白蔻再说一遍!”宫长继上前就抓顾昀的手。
“我不!”
“胆小鬼!”
“我就胆小了,你拿我怎么嘀?!”
“我是不能拿你怎么嘀,反正京城里最不缺王孙公子,我隔三岔五的给她安排一个,想必你肯定无所谓的哦?”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宫长继挺起胸膛故意去撞顾昀,“你看我敢不敢!你这个胆小鬼!”
“你就会欺负我!”顾昀嘟起嘴,气哼哼地向酒窖方向走。
“天地良心!我几时欺负你了?!我们上白蔻面前评评理去!”
“信不信我把你藏着当传家宝的老酒找出来喝掉?”
“信不信我去厨房拿腌咸蛋的军刀酒给你喝?”
“军刀酒几时成了腌咸蛋专用了?”
“白蔻教的。”
“韦谦知道这事么?”
“他早就学去了,你不知道?”
顾昀沉默了一下,甩甩头,抬腿继续往酒窖走,“我还是喝你的老酒吧。”
“站住!”
顾昀嗖地又停下来了。
宫长继有点被吓到了,舔了舔嘴唇,他不相信顾昀是真的这么听话说停就停。
“算了,我还是给你留点传家宝吧,你把你儿子出生埋的状元红埋哪儿了?”
“你想得美!今天一滴酒都不给你喝,走走走,跟我回去,有话当面跟白蔻说,少给我转移话题!”宫长继抱住顾昀的胳臂就往回拖。
“你不能这样!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