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早着呢。”
“你喜欢胖子?”
“不管男人瘦前长得是好看还是难看,长胖之后只有一个统一的形容词,脑满肠肥。”白蔻瞥瞥顾昀的肚子,“您现在大概是胸围和腰围一样,还有很大的增长余地。”
顾昀摸摸自己的脸,又摸摸胸和肚子,越摸越觉得这一个多月是胖了不少,他的里外衣裳都是全新的,就是因为入冬后去年的旧衣穿着感觉紧绷。
“我会瘦下来的,我保证。”
“你跟我保证什么?你爱胖爱瘦与我相干?”白蔻看了一眼车窗外,“您到家了,下车吧,晚安。”
顾昀想解释一下自己发胖的事又不知道从哪说起,只得怏怏地下了车,回屋自己郁闷去。
老崔驾着马车回到王府的马厩,白蔻提着手提灯回她的屋,小叶子打来洗手的热水,她写了个纸条让她送去上房给王妃,然后她脱了外衫洗手。
宁佩兰这会儿自然也是在屋里与丈夫儿子共享天伦之乐,小叶子把纸条呈进去,他们夫妻打开一看,上面只有一句话。
“白蔻问庆王是胖是瘦?”夫妻两个人面面相觑,都是不解,“小叶子,白蔻回来说什么了吗?”
“没说什么,回来就写了纸条让婢子送来。”
“白蔻先前不是跟顾昀上街吃饭了么,又是受什么刺激了吧?要不你过去聊聊?”宫长继笑道。
“也好,我去与她说说话,这个问题不解决,我这一晚上都睡不好,顾昀要是敢欺负她,看我回来收拾你。”
“这又关我什么事?”宫长继觉得自己真是无来由地吃了个冤枉。
宁佩兰咯咯一笑,吩咐丫头打上灯笼,很快就往白蔻屋里去了。
白蔻这会儿只穿着中衣,除了簪钗解了头发,已经是准备洗脸睡觉的样子,宁佩兰进屋见她这样,真怕她着凉。
“还没生地龙呢,你怎么就穿得这样少,冷病了怎么办?”
“没有啦,我只是觉得有点热。”
“这都快十月底了哪来的热?别胡说,快把睡袍披上。”宁佩兰飞快地拿来挂在衣架上的睡袍硬是给白蔻套上。
“您这时间不在屋里休息怎么过来了?”白蔻老老实实地穿好衣裳,一脸乖巧地问道。
“还说呢,你写个那样的纸条,我能不过来问问你受什么刺激了?”
“哪有那么严重,我只是刚发现我不能接受胖男人。庆王胖么?”
“以前见他时是不胖的,身材清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