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话是生活经验的总结,我凭什么不相信老话的智慧要相信你?”
“因为这话明显的以偏概全,这个经验总结得不好,不值得相信,信我就好。”
“狗屁!”
“你就信我一次嘛,又不吃亏。”
“你想娶我就要欢天喜地的嫁?我好不容易做个光棍,还想我脑子发昏一头扎进婚姻里?你做梦!”
“为什么不结婚啊?!”顾昀一脸懵逼,比起白蔻不肯嫁他,这个问题他更不能理解,“哪有女人不嫁人的?”
“哪条律法规定女人必须要嫁人的?”
“律法当然写明了,女子及笄而嫁,服丧可晚,至三十未初婚要罚重税,直到嫁人为止。”
“那我就缴重税咯,当我缴不起?!”
顾昀哑口无言,彻底败了。
“你为什么不嫁人呢?”
“我为什么要嫁人?”
“为什么不呢?”
“为什么要呢?”
“我们都冷静一下,想一想结婚的好处?”
“好处在哪?身份?财富?人脉?名声?我都有了,我还要结婚干什么?”
“要不,想想孩子?你想要孩子吗?”
“不想。”
“每个女人都生孩子的。”
“现在新生儿母婴死亡率居高不下,男人坐享其成,让女人搭自己的命生孩子,想得美!就这两年工夫,喜乐坊死了多少个孕产妇,你有没有关心过?不说喜乐坊,天水坊前天出殡的那户人家就是大出血死掉的产妇,生下的女婴被孩子爹扔尿桶里溺死了,刚办完丧事现在就已经在准备另娶媳妇。既然风险和收益不成比例,我凭什么拿我的命去冒险?放开我!”白蔻什么狠话都敢说,一点都不怕伤害到顾昀。
顾昀听得脸色惨白,却依旧执拗地不肯放开白蔻,即使她说的话在他心上狠狠戳了一刀。
见顾昀不说话,白蔻又挣不开他的节制,只好闭紧嘴巴生闷气,两个人最终就在这种沉闷压抑的气氛下回到天水坊,看着快到家了,顾昀才轻轻放开白蔻,给她理好弄皱的衣裳和微乱的头发,临下车前还亲她一口,差点被白蔻一巴掌扇个正着。
“这几天你好好休息,我们都冷静一下,工场我去打理,你不许再提辞职和退股的事,没得商量,我也不接受。”
白蔻的回应是抬腿就踢。
顾昀再次躲过,开门下车,晔国公府的门房家丁在车外向白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