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外联络断绝,不知道自己现在面临什么境地,后宫众嫔妃则已经在议论会是谁接下来替补贤妃之位。
唯一能够自由行动的石天琦真的急疯了,但她回到自己母亲家却直接被大门外的士兵轰开,禁止她踏上台阶,严防她从门缝里塞纸条,更不准她在围墙外徘徊。
天子降下雷霆之怒,没有人能救得了赵贤妃一党,石天琦知道娘家一垮等待她的会是什么,意味着早已不待见她的夫家只会更加的厌恶她,她上次的流产就是她最大的罪。
站在家门对面的墙根下,已经无计可施的石天琦掩面大哭,惹得来往行人纷纷侧目,不知道这样一个大户人家的媳妇为什么在这里伤心。
夫家跟出门的下人不想看到自家的奶奶在大街上失态,强行将她扶上马车准备回家,行至半路,石天琦强硬地要求马车改道天水坊。
她要见顾昀!
她一定要见顾昀!
亏得石天琦还有一点理智,没有直接去工场寻人,而是到诚郡王府找宁佩兰,向她打听现在的朝堂动向,有没有救她一家人的办法。
宁佩兰哪里说得清这些事,只得让人以王爷的名义给对门送信,等顾昀回来后请他过府谈事。
其实顾昀天天过来追着白蔻跑,明明白天在工场相处了一天连傍晚这一点时间都不放过,但看白蔻压根不松口的态度,宫长继两口子都开始同情他了,也就对他的行为睁只眼闭只眼。
但这种趣事怎么能跟石天琦这外人说,宁佩兰还记得上次股东碰面,石天琦差点惹出乱子的事情,但政治这个事只有男人讲得清楚,赵贤妃一党即将垮台,石天琦为救娘家人,现在病急乱投医也是人之常情,令人唏嘘。
傍晚时分,宫长继到家,顾昀收到口信也及时过来,客院上房早已摆好了屏风,宁佩兰和石天琦坐在屏风里头,两个男人坐在外头,屋里只留贴身下人服侍。
听着他俩讲着自己所不知道的最新情况,石天琦咬着手帕无声的抽泣,圣人之怒,谁都无能为力,她心里也清楚为了能让舅舅成为新的太子,她们一家人这些年到底干过哪些事,大成府赈灾,本以为能一举将太子拉下马,哪里知道会落得如此境地。
事到如今已怪不得谁,只求一家人能保住现有荣华。
室内气氛压抑,宫长继和顾昀都是耳聪目明的人,听见屏风后头有轻微的抽泣声,知道石天琦伤心,他俩也只当没听见任何异常。
就在这时,屋外有人敲门,白蔻来了,屋里众人连声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