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症状,躺在床上浑身瘫软,已是快不行了。
太医一打量就怀疑是霍乱,号脉后之后更像是霍乱的症状,于是照着霍乱开药,不管怎样先止泻再说,一家人一听可能是霍乱就全吓得慌了神,搞不清楚这大冬天的怎么会染上霍乱,毕竟他们这样的人家不可能会有生食入口,家里又买了足够的热水瓶,各房主子们随时随地有充足的开水,这霍乱到底从何染上的连病人自己都说不清。
好在一剂汤药下去腹泻就停了,病人转危为安卧床休养,一家老小这才松了一口气。
石天琦看着长房这场手忙脚乱,心里笑得痛快,等着看家里再发生一场更大的热闹。
长房大哥这边没事了,才过了一天,石天琦的丈夫就在她预料之内地出事了。
应朋友之邀去青楼喝酒,关坊门后就夜宿在楼里,与人在帷帐内大战三百回合的时候,悲剧就此发生,直到最后喷出血水来。
妓女吓得放声尖叫,光着身子从床上滚到地上,连喊救命,等鸨母奔进来查看情况时,就只看到被血湿透的被褥,客人就倒在血泊里昏迷不醒,身下那玩意儿依旧在一抖一抖地往外喷着鲜红的血液。
房门外头围了很多看热闹的男男女女,朋友们也赶了过来人,见此情景脸色也是吓得煞白,鸨母让人喊来的大夫赶到一看,只摸了一下脉搏,掉头拿起药箱就走。
深更半夜的,石天琦被慌张的下人从床上唤起,就这样看到了自己丈夫被朋友送回来的遗体,身上还有没散尽的酒味。
天亮后,家人给亲友们报丧,宁佩兰也收到了信,大惊失色之下,连忙让家下人准备奠仪。
石天琦是农场的大股东之一,她丈夫死了,顾昀和宫长继两口子自然要登门吊唁,在灵堂上了香,宁佩兰被请去内宅喝茶,与石天琦见了面。
结婚才几个月的新媳妇石天琦眼睛通红表情麻木地坐在屋里,女眷来吊唁都是她的贴身下人出面招待,即使进屋喝口茶也坐不久,任谁看到石天琦这副哀伤过度的样子都不知道该与她说什么好。
宁佩兰一杯茶没喝完就告辞了,石天琦根本不与她说话,而外面又不断地有客人进来,她也就不打扰了。
三人回家途中,夫妻俩在车里聊起石天琦这事,宫长继和顾昀倒是从男客的嘴里得知了事情经过,既然男人死得这么不名誉,石天琦又一直对顾昀抱有幻想,真不知道她将来会做出什么行为来。
这些事都瞒着白蔻,白蔻知道石天琦做了寡妇,但她对这些事都不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