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真的,他们生意起步阶段肯定能得到太子的支持,城防营每年需要的布匹也不是小数,只需分他们一个小单给一个表现的机会,之后他们的生意不就源源不断了?”
“嗯,顾昀就是这么计划的,然后给了我一个搭车做生意的机会。”
“哥,我们做原料也不那么容易吧?”
“所以,我们要和顾昀一同合作,先帮他弄到一批原料,帮助工场去接城防营的单子,只要顺利完成打响名气,白蔻就会立刻出手挤占同行的利益,我们就趁这个时候上去抢原料渠道。”
“这简直像打仗一样!”
“商场如战场嘛,老话一贯这么说的,你做不做呢?”
“做!当然要做!顾昀真不愧是哥的好哥们,看看我们家现在这个样子,也就只有他还能想着你,有生意都拉你一块儿做!”
“有顾昀这样一个好哥们,这辈子都值了。”
“但是我们要抢占原料渠道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现在家底空虚……”石天琦刚兴奋起来的神色又黯淡了下去。
“纺织原料有很多种类呢,顾昀只要皮棉和大量染料,皮棉我们是无能为力了,做染料还是有前途的,染料来自植物矿物和昆虫,家里和你手上都还有几个庄子,我们自己种一些染料植物,养养昆虫,买些矿物回来加工,先跟顾昀把生意做稳,赚了钱再来谋求更大的原料渠道。”
“嗯!都听哥的!那我现在就去跟爹娘说一声!”
“先不急,纺织工场才刚刚在建,我们不差这半天工夫。”
“哥,还有别的事?”
“杨宓那事我们现在该找他算账了,要不是他们父子胡乱告状,我们家和舅舅家又怎会落到现在地步?舅舅去赈灾,染了病回来,只要朝廷有心冷处理,过几个月这事就淡了,偏偏杨思远父子要告唐林,抓了鸨母在堂上作证,结果被她们反打一耙,说出大成府实情,仇维做钦差大臣到大成府一查,什么都完了。现在杨思远流放了,剩下个杨宓,我不整死他难消我心头之恨!”
“杨思远父子告唐林,是因为唐林是教坊司的旧人,他懂那些门道,而且他也是那个时间离的京城。”
“但唐林是白蔻的大姑父,赈灾的时间,白蔻还是顾昀的官婢!他们这是告唐林吗?他们这是整晔国公府!直指是顾云安和顾昀父子在幕后主使!”
“天啊!”石天琦双手掩唇,“我根本没想到!我没想到会这样!我知道官司是诬告后就没有留意后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