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身子的疲惫坐下,脑子里慢慢消化金锁玉关的知识,风水为相地之术,金色的经文一句接着一句,好像说出了风水全部。
忘了自己是如何回到家里的,赵父已经开始喝酒了,一天三顿,每顿两杯半。这是他铁打不动的习惯,除非感冒了,医生不让他喝。
赵杨洗了洗手,钻进厨房转了一圈,看到在包饺子。
“妈,用我帮忙么?”
“不用,我自根儿(自己)就行了。”
赵杨沉闷着脸色帮忙擀皮,每当这个时候,总要被老妈幸福的唠叨一会。
说说家里有什么事,还有多少多少的债,明年想买个什么。让他好好学习,以后不用回家种地了。
父母多是这样的说法,自己劳累了一辈子,就想着儿子丫头的有出息,不用再回家种地,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一年到头也赚不了几个钱。
卖力气的活计,哪有坐办公室的悠闲,风吹不着,雨淋不着。
赵杨嗯嗯的应着,心里边觉得酸酸的,总想着要找个好工作,而父母已经开始老了。
老妈在石板厂粘石板,手指上脱了一层皮,那种粘石头的胶水刺激性很大,手指头瘙痒不说,一点点的往里头烂。
总是在最无力的年纪碰上了无奈的事情,赵杨的心里一阵憋屈,眼泪在眼睛里转了一圈又落了回去,打起精神换了个话题。
等过完了今年,就不让老妈去了,找个轻松的待着,慢慢享福。
农村人是一辈子的劳碌命,哪有享福的时候,而大多数农村人并不是想着升官发财,能和和睦睦平平淡淡就够了。
过年吃饺子,走的时候吃饺子,‘滚蛋饺子’就是寒假唯一有所记忆的时候,等过了年,一切又是新的开始。
赵杨的心里压抑,没吃多少就躺下去睡了,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所想的却是其他,因为老妈的磨叨,也因为这两天的遭遇。
他捏着拳头,很想朝着命运的天平砸一下,最后又无力的松开。可现在多了金锁玉关之后,他再次朝着命运的天平挥舞手臂,这一次他要拨动命运。
这夜格外的寂静,仿佛因为年轻人的心境,也好似因为别的,又或者它本来就是安静的。
第二天,爬到了上午九点多才起床,打算今天去学校。赵杨搓着手,含了口水咕噜咕噜的漱了漱口,懒得刷牙了,盯着墙头外荒凉的山坡,出奇的有些入神。
活动了一下眼角,并没有觉查出任何的不同,可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