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犯了难,时间不够冲出炮火打击区,藏起来,被消灭的概率也很大,该怎么办?正犹豫着,空中飞机的轰鸣声,又大了起来,抬头看,那架飞机回来了,在我们头顶上空盘旋了一圈,可能是发现我们了,我冲它挥手,飞机又盘旋一圈,然后往东边飞去,飞出两百米左右,再度盘旋。
“它在干嘛?”林盛夏疑惑地问。
“应该是引导咱们往东走,跟着它。”我说。
“来得及吗?”
“只能选择相信它了,”我无奈道,“祈祷飞机上的人,能跟指挥部联系,让他们延迟进攻时间。”
盛夏点头,盖上护目镜,挂档启动,向东开去,那架飞机一直没有走远,在我们上空盘旋,引领方向。
我右手紧抱林盛夏,不停地看左手手腕的表,路况不是太好,丧尸、废弃车辆很多,十分钟很快过去,而我们距离市区边缘,大概还有两公里,然而,炮声并未传来。
又过去七、八分钟,我们终于到达市区边缘,远远看到,前方的路面被封锁,站着一排荷炝实弹的迷彩服,他们身后,停着至少四台坦克。
到达封锁线,迷彩服拉开路障,放我们过去,立即有一名美女军医官将我们带走,第一句话,问我们受伤了没有,伤在哪儿?
“我们没感染病毒。”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直截了当地说。
女军医官将信将疑,看向依旧昏迷的林初夏。
“她和丧尸战斗了一夜,身体严重脱水,建议给她补充葡萄糖。”我又说。
女军医官冲我笑笑:“懂得蛮多的嘛——小李、小张,把这位美女弄到床上去。”
说完,女军医官转身离开,两个小护士过来,剪开胶带,将林初夏抬到救护车里的床上,顺便,帮我把身上的杂志也给剪掉,不需要了。
我和林盛夏跟上救护车,女军医官归来,拿着两瓶葡萄糖液,一瓶给林初夏挂点滴,另一瓶拧开,捏开林初夏的嘴,一点一点给她灌了进去。
一分钟后,林初夏醒了。
与此同时,封锁线外很远的地方,传来轰隆隆的炮声,我出救护车,看热闹,炮弹尖啸着划过天际,落在市区,爆炸,天上传来飞机的声音,这次,不是螺旋桨飞机,而是一群大家伙,翼展很长,缓慢地飞往市区,可能是轰炸机。
渐渐的,炮声越来越密集,即便艳阳高照,也能看见市区的冲天火光,有几发炮弹,落在视野范围内,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