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一边拍着牧云远身上的灰尘,一边细声说:“牧医师,你没事吧?受的伤重不重?”
牧云远摇头,一抹嘴角混着番茄汁的血迹,说:“没事,就只是口腔破了些皮而已。”呸的一声吐出血沫,蠕动着嘴,感觉有些咸。
“对不起,牧医师,您自己要求要真实一点,我就没有给朱师兄打过招呼,出手可能重了些。”月白满脸歉意说。
牧云远穿的是医师协会特制的医师袍,不沾灰尘,即便沾了,也只要一抖,就会立刻干净如洗。
牧云远自然觉得痛,之前月白的朱师兄那货,可是没有丝毫的留手。
不过,即便痛,也是自己要求的,牧云远也只有忍住。
远处,有人开始背着一个少年往寝室方向跑,另外几人则是朝着他走来。远远的,那陆郭就抱手道:“牧医师,您没事吧?”
除了陆郭外,还有几个陆郭的同学,一脸的茫然。
好像在考虑哲学问题,
我是谁?
我在哪?
脑子早就被带弯,差点没直接跪下。
这戏演的,他们的腰都闪了。
牧云远摇头:“我没事的,你不用担心。”
说着,牧云远就开始往回走,一边又交待道:“等到那林九阳醒来之后,除非他主动问你,否则,你不能把事实真相告与他。”
“是是是,牧医师,我们一定记得。”陆郭连忙点头。然后脸上闪过了犹豫之色,又开始问:“那牧医师,今天这种治疗的话,林九阳恢复的可能性,有多少?”
陆郭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牧云远一笑:“对于他本人而言,要么是零,要么是百分之百。”
陆郭立刻欲言又止。
他对牧云远还带着很大的怀疑之色,以往,牧云远作为校医,能够治疗的也就是头痛发热。真正涉及到内伤这些问题,很少有去找牧医师的。
一来则是牧医师的时间不固定,真受了内伤,等不了他。
二来,则是这牧医师从来就没有练出过什么丹药出来,也没人敢信。
若非他与林九阳二人着实负担不起购买培元丹这种固本培元的昂贵丹药,还不至于要找牧云远。
陆郭再次告谢几句,然后又问了些林九阳要注意的问题后,才带着同学起身走开。
从牧云远从地上爬起,到月白和陆郭二人的走近,这一段时间,周围的人全都如同时间凝固住了般,一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