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当然不会。”陆有为浑厚的声音响起,很有好客的意思。
“牧只不知?牧医师此来是?”陆有为心里是有些慌的,医师主动找上门来,可并不是什么好事的啊?
虽然这个牧医师传闻中是有些不靠谱,但一个能够在十几岁就成为医师的人,真的不靠谱吗?
“专为陆老板而来。”牧云远回道。
陆有为内心当即一沉:“还请牧医师明示。”
陆有为很干脆,不管来者是善意也好,是恶意也罢,他也要等对方说完。万一对方自己真有隐疾,那就先去多家医堂查证一二。
“陆老板近日可是在为酒水的渠道而犯愁?”牧云远说。
陆有为内心深处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这事和你有毛线关系哦?
你他么跑来专门吓我。
不过,作为老板,他还是客气说:“这件事,与牧医师没多大的关系吧?”
语气颇有些不悦。
“还是有些关系,昨日我见陆老板魂不守舍,想来是多日未眠,正巧我也是多日未曾睡过,于是故特意来上门,与陆老板聊上几句。”牧云远搬着一双大红眼。
陆有为这才仔细打量牧云远,果然是看到对方也是很久没睡好的样子,这可是装不来的。
“牧医师的意思是?”陆有为心里暗忖。
“陆老板有所不知啊,前些日子,朱家的姑爷,整天愁色满布,求到我医堂来,要我给他想个好的办法。”牧云远故作高深。
“可我一扫听,他却是在为工作而发愁。朱家特意给他下了一个任务,一个月内,必须把库存的酒水都要卖出去。”
“他不去想办法,反倒是天天砸我的门,我这也是没办法,才想着来。要不陆老板你就把他给收到这诡醉楼来,算是做件好事,与人为善吧!”
“朱家的姑爷?你是说那个酿酒的朱家?”
“朱家酿的陈酒,不是在和城东的四海楼合作的么?”陆有为内心一阵狐疑。
“那也是可以变通的啊。”
“朱家酿造的是陈酒,四海楼多销售的是果子酒。”
“诡醉酒,最好的底料是陈酒,说来,朱家的陈酒,最好的提供对象,还是诡醉楼啊!”牧云远说。
“再则,假如陆老板能够把朱家的姑爷给招进这诡醉楼,还怕弄不到陈酒么?”
陆有为被牧云远说得有些懵:“这朱家的陈酒我倒是早有耳闻,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