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驾到!”内监的高声唱和将杜仲提到嗓子眼的心吓的几乎要跳出口来,双腿一软“扑通”便跪倒在了地上,杜昭仪及一众人等忙跑到殿下跪定。
一身明黄龙袍的楚皇踏进大殿,朝上首的太后手一揖,道:“儿子参见母后!”
“免了,皇上今日怎的有时间到哀家宫里来了。”说着太后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站在一旁的阮秋,果真是个狐媚子,才一天不到就将皇上的魂勾住了。
这楚任平日里也甚少来永安宫,阮秋刚被侍卫押到这儿不久他就跟了过来,也难怪太后怀疑。
“母后,沁儿吃过阮姑娘开的药后醒了,朕便差人去请,小太监见侍卫将阮姑娘带到永安宫来了,朕便过来看看,是不是母后的腿疾又犯了。”
“这么说母后还是沾了宸妃的光了,若不是哀家将她的大夫请来,还不知道皇上什么时候会想起哀家这个母后呢。”太后轻抚了下额头,话语里满是讥讽与酸楚。
“母后,您这话岂不是折煞儿子吗?沁儿她一个病人,您何必要跟她计较呢!”楚皇一听太后这话,就知道她对自己宠爱吴沁有多少不满,但当着众人的面又不好说的太过。
可就单单这句话将太后心中原本的不快立时点燃,她腾的一下从桌椅上站起身来,“好好好,如今在你的眼里哀家竟连一个病人也容不下了么!”
“那哀家何须再假装大度,来人,将这祸乱后宫的妖女拉下去乱棍打死,自今往后看还有那个不长眼的敢来这大楚的皇宫为这吴宸妃瞧病!”
眼看这怒火要烧到自己身上来了,阮秋可不想出师未捷身先死,赶忙劝道:“皇上、太后娘娘息怒,皇上对太后娘娘怕是有什么误会。”
太后怒瞪了眼阮秋,若不是因为她,自己又怎会和自家的儿子闹到如此的地步,看向阮秋的目光满是愤恨。
“皇上,太后娘娘将民女押来是因为民女与杜昭仪发生了点矛盾,并未为难民女。”说着阮秋将跪在地上的清缨、清络扶起。
见阮秋竟向楚皇为自己说起话来,太后的脸色缓和了些,哪个做母亲的不想与自家儿子和睦相处,但总有那些个狐媚子在背后挑唆。
阮秋将事情的经过大致给楚皇讲了遍,楚皇看了眼仍旧抓在侍卫手中的两只断臂,对一旁的内监讲道:“去传顾玄林前来!”
听到楚皇这话,跪在地上的杜昭仪和杜仲的脸瞬间双双变了颜色,他不确定这针上是否有毒,但是却早已将这针定为了毒针。
若这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