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对于楚皇这种两边都不得罪的做法甚是佩服,但她也不是任人欺负后还能默不作声的。
“皇上,今天就算民女的两位侍女对娘娘有所不敬,这乱棍之下也被打的鼻青脸肿,算是惩罚过了,但是民女所受的冤枉,皇上还未还民女一个公道呢。”
阮秋阴冷的目光瞥向一旁仍旧跪坐在地上的杜仲,既然杜嫔得了皇上的安抚,那今日只能委屈你了。
楚皇顺着阮秋的目光看向杜仲,吓得他忙爬到楚皇面前哀求道:“皇上,微臣一时疏忽,没有仔细验证,这才让阮姑娘蒙了冤,望皇上恕罪。”说着朝地面上砰砰磕头。
“既然你已知错,那就官降一级,罚奉半年,下去领五十个板子吧。”楚皇言罢,朝阮秋看去,“不知这样,阮姑娘可还满意?!”
阮秋抿唇一笑,“既然皇上都做决定了,民女若再说什么的话,岂不是又挑战了皇上的威信,说不定哪日皇上再给民女来个‘敲山震虎’民女岂不是要冤死了。”
楚皇目光一怔,见她这笑虽带着几分讥讽,却明媚动人,唇角只是微扬了下竟胜过那繁花万千,令这后宫三千也失了颜色。
杜嫔见楚皇望着阮秋发愣,不由怒火升起,又将阮秋恨上了几分,但又不敢在楚皇面前造次,深吸了口气掩下怒火,欲帮自己哥哥求份情,“皇上……。”
不料她刚一开口就被楚皇打断,“好了,时间不早了,沁儿还等着诊病呢。”说着长袖一甩,离开了永安宫,阮秋也随后跟了出来。
看着几人走远的身影,杜嫔恨的牙痒,看了眼仍旧跪在地上的哥哥,眼里有了几分自责,“哥,都是我连累了你。”
见楚皇离开,杜仲这才爬起身,“自家兄妹,说什么连不连累的,这笔帐以后迟早是要讨回来的,不必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