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一说,纷纷再次将矛头指向阮秋,这京都谁人不知,这祁皓风流成性,见到美人就走不动道,此刻出来帮助阮秋辩护,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阮秋至始至终都是一脸的淡然,好似大家攻击的对象不是她般,杜仲见她这副神情,心里便没了底,这丫头到底在想什么,让人难以捉摸。
“杜太医,刚才已经说了,身为医者本就是与死神争夺时间,且不管谁下的毒,既然你知道这毒是什么,又如此的了解,为何不早点给大家治疗,反而诸多微词。”
阮秋一副实在无奈的样子,像极了一个规劝执迷不悟之人的长者,看着地上越来越痛苦的几人更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眼下人们关心的不是何人下毒,而是依旧躺在地上的几人,这大楚贵族大多是沾亲带故的,谁想看着自己的亲人在自己眼前痛苦难受,还有心思去寻别人的晦气。
这杜太医显然没有料到这一点,一心想着要将阮秋拉下水,不弄得她身败名裂不肯罢休。
见他愣住,阮秋有道:“杜太医,怎么说您也是太医院的人,医德自是不必说,如今大家正是性命攸关之际,您却咬住我不放,知道的是您忧心大家,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故意要拖延大家的救命时间呢?”
阮秋这话一出,众人的目光又扫向杜仲,他到底是何意,难道故意拿此事诬陷阮秋,亦或是想要大家的命不成。
看着众人投过来带着几分疑惑的目光,杜仲慌了神,若是再不救治这些人的话不但惩处不了阮秋,到时反而会让自己落人口食。
杜仲暗自忍下这口气,走到躺在地上的几人身旁,地上的呕吐物传来阵阵酸腐之气,令他头晕目眩,几乎透不过气来。
卫国公见他这样便知道了个大概,怕这杜仲是不知这解毒之法才会托了这许久吧,否则早就将这毒解了再将这脏水朝阮秋一泼,看她还有何借口脱身!
“阮姑娘,既然杜太医将这所中之毒也说出了,想必姑娘也是通这医理的,不知可否试着帮忙解下?!”
见卫国公也出来打圆场了,阮秋实不想将此事闹大,坏了国公府的宴会,遂笑道:“通医理是不假,但是世间的毒药千万种,这解法自是不同,成与不成我也只能尽力一试!”
众人见她如此说便有了几分希望,先前还对她诸多怀疑的众人也忙赔上笑脸道:“姑娘尽管试便可,我们相信姑娘的医术!”
阮秋走到几人身边,杜仲虽心有不甘也只能起身站于一旁,这皂角与鱼汤混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