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稳婆劈为两半,只听得“铛”一声,大刀撞在了一柄长剑之上,握刀之人竟感觉虎口一麻,手中的大刀几乎握不稳。
见长剑握在一黑衣蒙面的年轻男子手里,男子手腕一翻,长剑直接将那大刀掀开,握刀之人连连退了数步,几人相看了眼,齐齐朝那黑衣男子攻去。
草丛里一阵悉悉索索,另有一个黑衣身影爬出来,不料刚走了几步便被脚下的杂草绊了一脚,直接滚到了那稳婆的背后,稳婆见又来一人,爬起来抱着银子就要跑。
倒在她身后的黑衣人一翻滚,将她绊倒在地,一骨碌骑到了她的背上,“这下看你往哪跑!”
黑衣男子将先前的黑衣人片刻打的溃不成军,三人见不是他的对手,便转身逃进了林子里,黑衣男子扯下脸上的面纱,露出一张俊俏的脸。
“卫浾不错,有表哥的威风!”此时正坐在那稳婆背上的男子也将面纱撤掉,露出一副绝妙的容颜,话语里却带着几分傻气。
“得了吧,还表哥呢,你只不过大我几天而已,刚一出草丛就摔了一跤,你哪来的威风!”
卫浾唰的一声将长剑入鞘,拉起趴在地上的稳婆纵身一跃,几个起落间便消失在楚怀瑾的面前。
楚怀瑾嘴角微扬,“小子,竟然在我跟前耍帅!”双眼一片清明,但瞬间又恢复了一副傻傻的模样,“哎,你等等我呀!”
“将那阮姑娘带到国公府去!”头上方传来一声,楚怀瑾便再没看到卫浾的身影。
客栈内,阮秋与师玉清说了会儿话,天便渐渐黑了下来,见师玉清望着外面无尽的黑暗出神,阮秋知道她定是又沉浸在了回忆中。
“姐姐,再过十几天便要过年了,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秋儿都想办法给你!”阮秋试图转移师玉清的注意,若一直将闷气憋在心里,日子久了定会伤身。
“没有!”
见师玉清只是淡淡的回了声,目光仍旧望着外面,阮秋的心没来由的一紧,姐姐不会再想不开吧!
“姐姐,善良的女人管住男人的胃,功力的女人管住男人的钱,愚蠢的女人管住男人的身体,而聪明的女人管住自己的尊严!”
“爱一个人你可以付出真心付出实意,但不能付出自我,一旦你找不到自我,在他的眼里你也就只剩下轻贱了。”
“他即将你弃了,便不再是你的良人,你又何必为了一个这样的男人伤心、伤身,让自己的亲人担心难受呢!”
师玉清转脸轻笑了声,“秋儿,你还未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