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活该受的!”不待楚怀真搭话,那宫女便忿忿不平道,“打碎了睿王的东西,挨了几巴掌算是轻的了!”
阮秋朝楚怀真一笑,道:“打碎的是睿王的东西吗?!我怎么觉得像是打碎了你的东西般,知道的是你为睿王抱不平,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睿王的主子呢!”
楚怀真向来介意在这宫里别人轻视自己,如今自己宫中的人都敢将他视为空气般,虽说句句向着自己,但这样岂不是赤裸裸的对自己的藐视。
“退下!”楚怀真一声厉喝,将那宫女吓了一跳,赶忙退至一旁,忿忿的看了眼阮秋终未敢再多加言语。
“姑娘觉得这事要该如何处理呢?!”楚怀真转脸笑着看向阮秋,那眼神分明是在说‘你还真是护短,打碎了本王的东西,抓了几下你倒是抓着不放了’。
阮秋道:“女子最是爱惜自己的容貌,虽说清络只是个下人,但我却是将她当做妹妹看待的。”
“这伤不将养个十天半月的怕是会留下疤来,只不过我宫里的人少,清络这一养伤宫里的杂事也就没人做了。”
楚怀真一笑,道:“这个简单,既然是修竹将清络姑娘伤成这样,那她养伤期间所做的事就由修竹代劳吧!”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这个不大好吧,睿王宫中的人怎敢劳烦!”阮秋笑了下,假意推辞道,不过是争取些更大的使用权利罢了。
楚怀真还能不明白她这点小心思,当即答道:“这个自然,姑娘不必在意她是谁的人,尽管使唤便是!”
“既然这样那我就却之不恭了!”说着阮秋从袖中掏出个小瓷瓶,放到清络手中,又拿了个丝帕,道:“将药膏涂在伤处,眼下宫里没人只能由你走一遭了,回宫再歇着吧!”
清络眼中闪过感激之色,俯了下身,接过阮秋手中的东西朝宫门走去,看着她走远的背影,阮秋回头对修竹讲道:“这位姑娘,请吧!”
修竹看了眼楚怀真,见他面无表情,虽心有不甘但却无计可施,只能随着阮秋回到玉林轩。
本想着不过是几日端茶倒水的活计罢了,忍几天就过去了,但没想到一入殿阮秋便命平儿给了自己一把刷子。
“茅房的糟粕已经堆积好几天了,你去清理一下吧,若不是清络受伤,这样的活计还到不了你的手呢!”
看着阮秋拿本书悠闲的翻看着,嘴里讲出的话也看似漫不经心,但这话听到修竹的耳中却像是一道惊雷。
“什么?!你要我去清洗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