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一笑,“怎么会?”心里却默念了句,还算你有自知之明,“皇上即选了您做太子定有他的道理,这不眼下就到了太子表现自己的机会了么!”
楚怀瑜疑惑的问道:“什么机会?!”
“太子不是来体察民情的吗,自然是将这难民的现状及以后的安置处理一下,再将其长期置之不理的后果给皇上分析一番,到时皇上还不对太子改观吗?!”
听了阮秋的话,楚怀瑜心里突然转过弯来了,高兴的抓住他的胳膊,“本宫怎么没想到这点呢,谢谢你阮姑娘!”
阮秋将手臂用力从他的手中抽出,“太子能够使得他们过上好日子,自是他们的福气,也是太子的仁慈,这似乎与我没有任何的关系!”
楚怀瑜不明白她为何突然变了,刚才不是还在为自己考虑的吗,怎么这会完全像个陌生人般。
“太子,里面的病人还急需药品与过冬的衣物,太子还是不要在此久留了吧?!”阮秋说着朝破庙内望了眼,见楚怀瑾正坐在地上与小孩子们有说有笑,她的脸色也缓和了些。
楚怀瑜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心里便是一阵失落,看来她还是嫌弃了自己,心里不由暗恼,为何当时就不能忍片刻呢?
此时若在找借口留下的话定会招她反感,“那本宫就先回宫奏禀父皇,会请他尽快安排好这些人。”
“阮秋先代众人谢过太子!”说着朝他一俯身,楚怀瑜想要伸手去扶,又怕惹恼了她,拢在袖中的手终没敢伸出来。
静静的看了阮秋片刻,楚怀瑜不得不转身离开,看着他离开的身影,阮秋嘴角上扬,“走了!”朝破庙内唤了声便踏上归路。
客栈内阮秋给师玉清讲着楚怀瑜在破庙内的反应,惹得她一阵嗔怪,“你这丫头,竟连太子也敢戏弄,就不怕他恼了你吗?!”
“说不定他感激我还来不及呢!”阮秋说着将手中的药递给清缨,“这些都是暖宫驱寒的药,记得一副药三碗水煎成一碗,早晚给姐姐服下。”
“奴婢知道了。”
阮秋看了眼外面渐渐暗下来的天空,沉吟了片刻,“姐姐,时辰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师玉清知道她话里的意思,遂朝她笑了下,并未言语,在阮秋刚要踏出门槛时她突然将阮秋喊住,“秋儿……”看着阮秋她的话语停顿了片刻,才道:“莫要忘了我告诉你的话!”
阮秋一愣,随即想起师玉清曾让自己不要为难章家之事,她并未做出保证,只是道:“姐姐,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