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见欧阳金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笑道:“当然,这是您的家事,既然您都不愿的话,我们这些外人何苦管闲事来着?”
见阮秋要走,欧阳金这才下的决心,“好,老朽也是怕给姑娘惹麻烦,既然姑娘都这么说了,老朽不感激再推脱的话就太不知好歹了!”
“刘煜的药铺在镇西,名为福昌堂……”他仍旧有些不放心,叮嘱道:“姑娘行事可一定要小心呀!”
翌日,阮秋身着一淡蓝色纱裙,外加件淡蓝碎花毛披风,淡蓝色面纱遮面,更加衬得肌肤胜雪,透过窗子看着对面的福昌药铺人来人往。
见两名侍从模样的人搀扶着一衣着华丽弯腰屈膝的男子快速的走进药铺内,一盏茶的功夫二人提着大包的草药将那人搀扶出来。
阮秋瞥眼看了下桌上的一盘花生米,捏起粒在指间慢慢摩挲了下,抬手间,那枚花生米已“嗖”的一声脱离了掌心。
楼下手提药草包的侍从手腕一痛,草药落地,原本包的好好的药包却撒落了一地,那华服男子一看顿时大怒。
“你个没用的东西!”
那侍从吓得慌忙跪在地上双手去捧洒落在地上的药草,刚一触手便惊叫起来,“啊!这药……这药……!”
华服男子见他这般大呼小叫的,一脚踹在他的背上,怒道:“鬼哭狼嚎的做什么?!本公子还没死呢!”
那侍从战兢兢的爬起来,颤声道:“公子,这药有问题,都生虫子了。”说着将手中的药捧到那华服男子眼前。
男子一看顿时感觉一阵毛骨悚然,还好发现的早,这黑心的药铺竟然敢变质生虫的草药拿来给自己吃。
“将另外几包打开!”
华服男子一声令下,两名侍从忙将地上的几包药统统打开检查了一遍,果真这些药不但生了虫子而且有的甚至变质发霉,隐隐闻到一股植物腐烂的气息。
华服男子当即调转头去,将挡在门口排队的众人推开,高声嚷道:“这药铺的掌柜是谁,给老子出来!”
掌柜的忙从药柜处绕出,走上前赔笑道:“鄙人就是,不知公子有何吩咐?!”
“吩咐?!”华服男子冷哼一声,“没被你们害死就算了,哪还敢吩咐你呦!”说着将侍从手中的药包夺过来一把甩在那掌柜的脸上。
掌柜的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身子一斜,愣怔了片刻,拍掉身上的药草怒道:“公子这是何意?好好的药草竟这般的浪费!”
“呵……”华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