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药铺诊堂用的可都是我一手教出来的人,若这样还没有资格的话,那就让人离开。
“我卫忌带着门徒寻个山野小林,找家茅舍也能活的逍遥快活,再不用管你们这些蛀虫的死活!”
卫忌说他们这些人为蛀虫一点也不为过,吃着大房的,喝着大房的,住着大房的,临了他们想要找个大夫给孩子治病他们却百般阻拦。
“你!”没想到他竟会拿这事儿威胁,若他真的将人抽走的话,上百间的药铺诊堂还不一下子瘫倒,没了收入他们还不要喝西北风去!
目前端木郎还活着,他有所顾忌,不敢对其他人做的太绝,若欧阳郎没了,他还不变本加厉!
想想以后自己及家人有上街乞讨风餐露宿的可能,端木崖打了个冷战,也顾不得找端木郎,狠狠瞪了眼卫忌转身快速的离开。
一定要和族长好好合计,定不能在这样受制于人。
卫忌再次朝阮秋歉意一笑,“姑娘刚才说要什么药材来者,没听清楚?!”
经过端木崖这一通闹腾,阮秋更是不好开口了,赢了一次小小的比赛就索要名贵药材的话,这便宜占的也太大了。
但这金婴花自己是非要不可的,为了减少愧疚感,还是主动要求为他们做点事,至于人家领不了情,那就另当别论了。
“刚才听闻令公子可是有什么隐疾,不知可否让晚辈诊看一下?!”阮秋可不认为自己医术高超到天下无人能敌,这话只不过场面上的寒暄而已。
就以刚才那端木崖与卫忌的对话可知,卫忌的医术很是了得,连他都无可奈何的疾病,自己又有什么把握一定可以治好呢。
卫忌眼中满是感激,“犬子行动不便,还望姑娘能够移步覃龄居!”
阮秋欣然接受,跟在卫忌的身后穿过长廊,走过花圃,不多时便来到一片竹林,这时节嫩竹拔土,成竹出芽,远远望去一片绿意盎然。
这片竹林很大,中间砌了条羊肠小道,再往前便是一不大的人工湖,湖水波光粼粼,远远见一白衣男子仰靠在藤椅之上。
听到脚步声,他直起身来,却并未转身,“爹,您又带人来给我瞧病了,不是说了,我这样很好,用不着再为我操心了吗?”
阮秋听这声音似乎有些耳熟,看这背影也有几分熟悉,难道在哪见过这人,须臾遂又否定了心里的猜测。
卫忌不是说他行动不便吗,肯定不会出远门,自己头次来这端木府怎么可能见过他呢?
卫忌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