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和楚怀真折腾了一天也没有发现有什么重要证据将凶手指向兵部侍郎的儿子,“兵部侍郎的儿子,怎么听着有些耳熟……”。
“是他!”阮秋想起了在庆春楼喝茶时突然闯进来几个人,将楚怀瑾拉扯走,说是卫浾与人斗殴,打伤的那人不就是兵部侍郎的儿子吗。
“你将本宫的话当耳旁风是吗?!”
冷不丁的一声响吓了阮秋一跳,转身见东方烨一身大红长袍冷冷的站在背后盯着自己,阮秋下意思的站起身来,“你……宫主怎么来了!”
“哼!”东方烨冷哼一声,长袖一甩,在身旁的椅子上坐下,双眼仍旧死死的盯着阮秋,“本宫说过的话你是不是真的丢到了脑后!”
阮秋一怔,还真是忘记了他说过什么话了,东方烨见她迷茫的样子,心头怒火噌噌上窜,一个闪身来到阮秋面前。
“你还真的忘记了不成!”
阮秋讪笑了声,这人今天发的什么疯,消失了几天,回来就这般凶神恶煞的样子,好似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错一般。
“回答本宫!”东方烨的声音又提高了几分,阮秋觉得事情不妙,小心翼翼的问道:“远离楚怀瑾吗?”
见他面色有所缓和,阮秋似乎找到了突破口,感情他这是知道自己与楚怀真出去的事情了,没想到他这般的小气。
“还有呢!”东方烨仍旧冷着一张脸,好似阮秋说错一句话,他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
“不要与楚怀真走的太近?!”
“你做到了吗?”
“做……!”阮秋有些心虚,“这不是有个案子要一起查吗?这事涉及到兵部侍郎,他可是祁家的一大助力……!”
“所以你就将本宫的话抛诸脑后?!”东方烨的声音不由提高几分,简直有种想要掐死她的冲动。
“我又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做什么是我的自由!”刚才被他突然的厉喝吓到,阮秋心虚了一阵子,回过味来自然理直气壮了几分。
“难道我身边除了你就不能有男子出现吗,你还不是带着雷霆韵到处‘奔走’,有什么资格对我说教!”
“你!”东方烨的气简直不打一处来,他何时带着雷霆韵东奔西走了,说的好似跟她游山玩水似的。
在他眼里雷霆韵只是个下属,别无其他,但楚怀瑾、楚怀真二人的狼子野心他再清楚不过,她与这样的人过多的来往定没有好处。
“好好好……!”东方烨气不住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