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皇后嘲讽的一笑,“这证据确凿,你要本宫如何去救!难不成你想要本宫去劫囚?!”
“臣妾不敢!”何贤妃低头抹泪,在这深宫之中她本就没有过硬的母家,若父亲再出事,家中倾倒,她更是孤注一掷!
“眼下皇上只是将他入狱,不是还没有做出处罚吗?”祁皇后说着端起茶盏轻呷了口,“其实想要就你父亲也不难,端看你要怎么做了!”
“娘娘真的有办法救我父亲!”何贤妃面带惊喜一把抓住祁皇后的裙摆,祁皇后一个眼神杀过来,她忙将手松开。
“若皇后娘娘真的能救臣妾父亲的话,臣妾原为娘娘做牛做马!”何贤妃俯身不停叩头,片刻额头已是一片淤青。
“妹妹这是作甚!”祁皇后忙走下软榻将她搀扶起来,“这事成与不成还未可知!”
“只要娘娘肯出手,臣妾已是感激!”将脸上的泪痕擦去,何贤妃原本绝望的心又多了分希望。
“也罢!皇上生辰不是快要到了吗?最近本宫忙的可是分身乏术,你可要找对了仇人!”祁皇后说着静静的盯向何贤妃。
被她看的一愣,何贤妃这才明白过来,她这是让自己在皇上寿宴上做手脚,将整件事情颠倒过来。
当着外国使节,这关乎边疆安定,民生的大事,一旦闹大皇上怎么着也要重新审理,不然就是存心让这危险因素存在。
若皇上不打算细究的话,恐怕其他几国也不会同意,毕竟这疫毒可是无国界的。
“臣妾明白了,定不会让娘娘失望!”
三日后,京都街道两旁聚集了上千民众,官兵开道,将百姓搁在道路两旁,一辆辆马车驶进城内。
“小姐,你看好多箱子呀!里面肯定是金银珠宝!”清络指着马车上密封的箱子兴奋的讲着。
阮秋轻笑了声,“你们看吧!”人群越来越多,挤得站不住脚跟,她很是不习惯这样吵闹的氛围。
阮秋刚回到院落不久,清缨清络也垂头丧气的跟了回来,“你们怎么也回来了,使团进宫了吗?”
“没有!”清络恹恹的说道,“人太多了,清缨都受伤了!”
“清络!”清缨一声低吼,“不是说不让你说吗?”
“到底怎么了,”阮秋放下书本走到清缨面上,上下看了她几眼,“伤哪了,让我看看?!”
清缨闻言顿时脸色一红,低下头去,阮秋心里的疑惑更甚了,转脸看向清络,“发生了什么事?!”
“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