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面色有些难看,对于阮秋刚才的话他心里有些不敢肯定,她不会知道了什么吧,难道自己露出了什么破绽。
仵作未答反问道:“那姑娘以为他是怎么死的?!”
“呵”阮秋轻笑了声,“我可没有透视眼,隔着这么远若能够知道他的死因的话,我岂不成了神人!”
仵作脸色一白,转身对楚怀真拱手道:“王爷,既然阮姑娘对于卑职的验证结果不信服,那就劳烦阮姑娘亲自验证一番!”
仵作心里打定那妇人不会让阮秋验证才会这般的有恃无恐,即便验证结果不同他也不怕,阮秋本就是嫌疑人,她的话怎能让人信服。
仵作的话音刚落,堂下就是一阵吵嚷,“这怎么能行,人就是她毒死的,再让她检验,肯定会弄虚作假!”
“就是!难道我大楚就没有人了吗,任这妖女肆意妄为,还有没有王法了!”
那妇人朝着堂上的楚怀真又是一通猛磕,“青天大老爷,您一定要为民妇做主呀,这妖女识毒用毒,若是让她检验做点手脚也不是难事!”
楚怀真为难的看向阮秋,“阮姑娘,你看这该怎么办?!”
不待阮秋搭话,那妇人抢白道:“青天大老爷,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难道连让个女子认罪的手段都没有吗?!”
“噢”阮秋看向那夫妇人,“你的意思是想让王爷屈打成招吗?”说着阮秋抬头看向楚怀真,“王爷,您何时断案都要堂下之人指手画脚了!”
楚怀真不悦的瞪了眼那妇人,吓得她忙将头缩回衣领,“是非曲直本王自有公断,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既然原被告双方彼此都不信任,那就由本王找人来验证!”说着看了眼外面的天空,“不过时辰不早了,今天就暂审到这儿,来人将阮秋和这夫人分别关押!”
“王爷……!”清缨跑上前喊了声,楚怀真已撩袍转入了内室,清缨有些不甘的回到阮秋身旁,“小姐,这罪名都还未定下来,怎么就将您收押了呢!”
阮秋笑笑没有言语,随即上前几名衙役欲抓她的双臂,阮秋目光一凌,上前的衙役手顿时僵在半空中。
“不劳动手,我自己会走!”
阮秋和那妇人被带下去,人群中人影一闪,绕过一旁的栅栏快速的朝府衙内院走去。
“为什么不直接判案!”
听到说话声,楚怀真抬起头来,放下手中的茶盏,冷冷的望向站在门前的男子,“你这是对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