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妇人,一身粗布麻衣,鸡皮样的肤色,真是天差地别。
哎!等等,这不是原被告吗?怎么一起从外面走了进来,他们离开的这一夜到底发生了何事,怎么感觉错过了许多。
楚怀真则是一脸的理所当然,他不怕阮秋离开,正好可以判她个畏罪潜逃,回来想起祁康该紧张上一阵子,左右此事与他无关。
“阮姑娘怎么会和狗儿娘在一起!”楚怀真明知故问道。
“咦!”阮秋面上诧异,“王爷不知道吗,昨夜牢房失火,差点将我等活活烧死,王爷心可是真大,这么大的动静竟然到这会儿了还不知!”
众人一听这话,都默默在心里思量,好端端的怎么会起火,莫不是有人故意为之,想的就是取这姑娘的性命。
这火光漫天的,刑部人员怎么可能不知,莫不是这王爷默许的,看来这事不简单。
“咳!”楚怀真轻咳一声,掩饰面上的尴尬,“本王昨日宿在宫中,对于此事确实不知,那二位可曾受伤!”
“脱王爷福,只是被烟熏了而已!”阮秋朝堂上盈盈一俯身,面带微笑,那笑容在楚怀真眼里却是无比的刺眼。
“既然无事,那就升堂!”惊堂木被他再次重重拍下,震得手心一麻,堂上立时响起衙役的“威武”声,夹着杀威棒敲击地面声。
楚怀真朗声道:“昨日对于那老汉的死因,阮姑娘还有何要说的吗?”
“当然,烦请王爷将尸首抬上来,今日民女请来了五国中最具权威的仵作来检验此具尸体。”
“五国中最具权威的仵作?”人群立时炸开了锅,“难道说是西岭子……!”
“不可能吧,不是说人都退隐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说不定这阮姑娘神通广大,有高人相助呢!”
“也是!大火之中也能逃生,岂是一般人!”
“啪!”惊堂木之声将嘈杂的人声压下,楚怀真冷声问道:“有没有说服力,不是靠阮姑娘你一言判定的!”
阮秋还为搭话,一旁的仵作便抢白道:“是呀,你随便找个人就说是西岭子,我们又没见过西岭子张何面目,如何知晓!”
其实阮秋也不知道什么西岭子,她只是随口一说,人们便将西岭子提了出来,到底有没有这个人都不好说。
“民女并未说过什么西岭子,民女请的人乃是端木世家的公子,依端木世家的信誉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说服力!”
“端木世家的人呀,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