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鹤龄站起身来,清缨忙上前将他的手擦拭干净,听到他这话,人群中有人却提出了质疑,“不是说中毒死的吗?!”
对于他的质疑端木鹤龄也不气恼,淡然道:“毒乃死后趁着身体还未完全僵硬强硬灌下的。”
端木鹤龄说着抽出袖中的袖中的金针,摸索着朝那老汉的喉部刺去,片刻取出,“呀,黑的,果真有毒!”
人群中不知谁喊了声,众人齐齐朝那金针看去,果见那金针下端不变成了黑色,有人惋惜道:“那这就不好说是中毒死的,还是被人杀死的了!”
端木鹤龄又从袖中抽出另一金针,朝那尸体腹部刺去,再次将金针取出,众人发现这次金针竟然没有变黑。
“毒乃后下,进入喉部但很难进入腹中,人的五官和内脏相通,但食管和气管相接处有个阀门,只有有吞咽动作时阀门才会打开,食物才能流入腹中。”
”人死后自然不会吃东西了,这毒药也就流不到腹中了!”端木鹤龄说着,指了下尸体,“这下毒之人也算聪明,没有将毒下在伤口处!”
“人死后一切生命迹象停止,血液停止运行,更不可能造成中毒假象,灌下去就不同了,人的舌下血管极多,最易受累及!”
听到他的解释,众人才恍然大悟,“我就说嘛,这姑娘长的如此漂亮,怎么可能是蛇蝎心肠!”
“就是,就是……!”
阮秋一笑,未置可否,昨天还不知道有多少人骂她毒妇呢,今天却成了高洁的圣女了,人都是惯会捧高踩低的,此刻那妇人却成了他们攻击的对象。
“哎,当时不是那么言辞切切的说是这姑娘杀的吗,怎么这会儿不吭声了?!”
“肃静!”楚怀真惊堂木又拍下,“你说!到底为何要诬陷阮姑娘!”
那妇人吓得一哆嗦,“民妇……民妇不敢,当时找到老头子时他已经躺在了地上,四周无人,民妇……民妇以为……!”
“是吗?!”不待她话说完,阮秋走上前去,问道:“那是谁告诉你,我是修罗宫的人的?!”
那妇人一愣,似乎没明白阮秋话里的意思,不待她回答,阮秋又道:“昨日仵作先生只是说那七香散乃修罗宫秘毒,你便认定了毒是我下的,可见事先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
“当日在您的小院中,我自认为并没有暴露,那您又是从何人口中得知的呢?是不是有人要你污蔑我!!”
阮秋的声音陡然抬高,吓得那妇人一下瘫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