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的伤势也不能随便处理。
盛谨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抱着盛晨脖子,小孩子的痛觉神经比成人敏感多了,他感觉到一抽一抽地疼,还能勉强能忍住痛苦。
他感觉到盛晨的身体在颤抖。
“盛谨,不疼啊,你忍一忍,救护车要到了,不疼的。”
盛谨被盛晨这么抱着,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委屈与难受堵塞在胸腔里,在那一刻爆发出来。
他觉得自己很奇怪,明明内里是二十七岁的人了,却哭得像个找不到妈妈的孩子,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委屈什么,又在难过什么。
盛晨的心揪成一团。
救护车到了,盛晨跟着救护车前往医院。
发生了这么件事,所有人都已经无心工作,草草拍了几组海报,收工走人。
休息室里,苏薇薇阖眼看在沙发上,睫毛浓密卷翘,面容精致,像个纯洁的花仙子。
男人推门进来,在内心叹了口气,花仙子,不过是个心黑的花仙子罢了。
苏薇薇睁开眼,她翘起嘴角,眼里满是得意:“东西拿到了吗?”
男人把一个透明密封袋的东西递给她,密封袋里,是一团被浸了血液的纸巾。
苏薇薇把一个信封递给男人。
男人捏了捏信封,满意地笑了,他把密封袋交给苏薇薇,然后把钱塞进怀里,“我今天得罪了盛家的人,短期内要藏起来避避风头,你有事给我发邮件。”
原来男人也不是个蠢的,得罪了盛家,自然要在盛家还没反应过来前离开。
男人走了,苏薇薇把密封袋举过头顶,眯眼看了好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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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谨的伤口被处理过了,铁钉扎得太深,必须要切开伤口清创,避免感染破伤风。
盛谨从急救室被推出来时已经睡着了,手上的伤口被缝了几针。
纱布包着盛谨的手,看不见伤口,但盛晨一闭眼就是盛谨那只被铁钉扎穿的手臂,他什么时候受过这么严重的伤?
是她没看好盛谨。
宋江城最近看上一个急诊科的女医生,三天两头往急诊科跑,比上班打卡还准时。
这天他拿着束红艳艳的玫瑰,往护士站那一靠,有个护士在写病历头也没抬,往大门一指示意他赶紧走别妨碍别人工作,“李医生今天去外地出诊了。”
宋江城不信:“你该不会是骗我的吧?”
护士的手指转了个方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