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问话。如果盛谨真的是六岁的孩子他恐怕不会多想,可是他内里是个二十七岁的成年人。
他仔细回想了下,摇头,“我不记得了。”
他说的是真的,事情发生太突然,后面的场面又太乱了,他根本没注意到是谁撞了他。
他看着盛晨眼里都是好奇:“晨晨,你找那个人干嘛?”
盛晨把毛巾拧干,小心翼翼给他擦受伤的那只手上纱布以外的血污,“没什么,就是觉得那个人害你受伤了也不来道个歉,太坏了。”
她摸摸盛谨的头,“很晚了,你赶紧睡觉,明天还要早起换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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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盛晨躺在盛谨身边睡着了,单人病房的病床躺一个成年人和一个小孩绰绰有余,她虚抱着盛谨,护着他不掉下去。
盛谨蜷缩在盛晨怀里,听着盛晨平稳的呼吸声,睁开眼睛,没有一丝睡意。
听盛晨的语气,恐怕他受伤不是简单的意外。可是谁会跟他一个六岁的孩子过不去呢?他没得罪过那里的任何人。
不对。盛谨突然想到苏薇薇那个人,她跟晨晨交恶,心思狠毒,如果是因为她恨极了晨晨却拿晨晨没办法,可能真的会转而向自己下手。
只是事实真的是那样吗?盛谨有种说不出来的奇怪的感觉,可他想不到其他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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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的时间一晃而过,盛谨的伤口愈合情况良好,最多再在医院待两天就能出院了。
盛晨这两天心情奇差无比,阴着一张脸,只有在盛谨面前才收敛起来。
这两天她去找过摄影棚的监控了,不过摄影棚那边说因为监控系统前几天出问题了,到现在还没修好,所以没办法提供那天的监控录像。
盛晨看了监控室,发现摄影棚的负责人没有撒谎,监控系统的确坏了,这几天的监控并没有开。
事情就是这么巧合,巧合到盛晨觉得不可置信。
而另一边,宋江城拿到了亲子鉴定结果,样本一是样本二的生物学父亲。
医生给他解释,“就是说头发的所属人是那个血液样本所属人的亲生父亲,两个人为父子关系。”
“父子?”宋江城微拧眉头,也就是说这两个样本都不是苏薇薇的?那她给谁做的鉴定?他又想到了盛谨受伤时苏薇薇在场,而当天苏薇薇就拿这两样东西来鉴定,真的是巧合吗?
“这个结果要告诉送检的那个女人吗?”医生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