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弛远回到家之后,匆匆洗了个澡,离县试放榜还有十几天,他把头埋在热水里,消除了一点三天的疲惫,穿上赵青春给他准备的一套新的换洗衣服,又休息了一会,方弛远就赶去老宅吃晚饭。晚饭是爷爷方安山安排的,方家人虽多,但是读书读出来的只有方喜云一个人,这次他们一辈出了方弛远方弛林两个读书人,家里对他们的科举十分看重,这次两个人去参加县试,刚刚回来,方安山就让张氏做了一桌子好菜。
饭桌上一家人一起吃着饭,<br/>“弛远,弛林你们做事一直都让人放心,只是弛远你刚刚学习一年就去考县试,现在能有多少把握?”
“爹,弛远有个进士老师,人家老师都说了,能上的!”听了方安山的话,方弛远大伯娘先开口道,“那肯定就能上了。”
“是啊,而且弛远才10岁,弛林也有16了。”二伯母李玉也说道,“不像我家弛空,都11了,五经都还没学完,真愁人。”
“也是。”方安山听了家人的回答叹了口气说,“是老二家的弛清十三岁就考上了童生,让我有些心急了。”方安山又笑笑:“弛远你认真学就好,咱家有你和弛林俩在,以后肯定会越过越好,都吃饭吧。”
“爷爷还有我呢!我以后也要考举人的!”方弛空一贯的会耍怪,趁着机会就大声嚷嚷了起来。
“你别给我惹麻烦就好了!”二伯母揪着他的耳朵,“以后每天只能出去玩一个时辰,其他时间都给我在家温书。”
“爷爷!”方弛空又闹了起来。
吃饭的时候,趁着大家都在闹,方弛林就悄悄对着方弛远喊了一声,“弛远。”。
“怎么了,四哥?”<br/>今天吃饭没有分桌,所有人都坐在一起,人挨着人,十分热闹。
“你这次诗写的什么?”方弛远的诗词不太好,<br/>方弛林就关心的问了一句。
“盐,你呢?”
听了方弛远的话,方弛林笑了,“这就好,我一直担心你没有看到,怕你答错了,我在《正义曰》中看到盐,凌杂,交乱也。米盐,细碎也,形灿然。所以这次应该就是食盐了。”
“还有这个说法啊?我都只是猜的。”
“答出来就好,快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