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听说了吗?”鱼雁街边上,元凌府最有名的茶楼里一群人聚在一起谈论着,茶楼上人来来往往,一个个屏风隔出来数个小隔间。
“你说的哪件事啊?”
“还能有什么事?就是算贤堂的招牌都快要保不住了那件事!”
“这从何说起,没听说过啊?”
“这还真有人不知道。”说话的人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得意洋洋的炫耀道:“两天前算贤堂一年一次的新晋弟子交流会,我们府和景阳府的学生三战三败,脸都没地方搁了。”
“不止如此”又出来一个人插嘴说:“我还听说景阳府的人搞了一个什么车轮战,话都放出去了,说他们派一个人,就能战我们一府的学生。”
“这么狂妄?”男人一拍桌子:“真当我元凌没人?”
“唉,没办法,谁叫我们在科举上被人打压了几十年,人家有狂妄的资本。”
“可是这是算学,大家都是初次摸索,哪里会有那么大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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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学战的事在元凌府吵的沸沸扬扬,另一边在方弛远的房内,赵旭四个人站成一排看着他。
“就是这样,他们邀请我去比赛,你们要不要陪我一起去看看?”
赵铭舸上前拿下方弛远手里的信封,展开来看了一下说:“还真是算贤堂的请柬,现在外面传的沸沸扬扬的,都在讨论景阳府和我们府的算学交流会。”
“是啊,毕竟太不光彩了,我们的主场还输的这么惨。”方弛林接口道:“弛远,真的要去参加吗?”
“为什么不参加啊,难得的机会,别人连进去看一看都没机会呢!”<br/>张贤抢先道。
“可是景阳府的人……,我是不太看好我们府了,到时候丢了人……”
听了方弛林的话,方弛远也知道他是为自己好,想了想就开口道:“四哥,没那么多顾虑,输了不是我一个,赢了也不是我一个,我无名无姓的哪会有人注意。你看看我的号码,排到了第九,景阳府只带了九个弟子,我怕是最后一个出场的了。”
“管他呢!去就是了,最不济还有五十两银子的报酬呢,不要白不要。”
“还有银子?”张贤听了夸张的说:“五十两银子在我们村都能买三亩上好的肥田了吧!”
“这还不算。”赵铭舸指着信函说:“如果能够战胜对方一个弟子还会额外给五十两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