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弛远,表情淡然,看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
“弟子知道,我的四哥刻苦读书,作诗也有灵性,我不如他。”
方弛远知道李云长是怕自己骄纵,还待再说,李云长打住他说:“你也不必妄自菲薄,你们做结的五人都是我们溪山县年轻一辈的佼佼者,不然,那禀生为什么把他的侄子和你们四个结在一起?你学习时间还短,假以时日,还不好说。”
“弟子省的了。”
“哈哈”李云长此时才面带笑意的看着方弛远,“走,陪我下一局去。”
方弛远会下棋,但下的很差,还没走几步就被李云长杀的丢盔弃甲。
“老师,我确实不适合下棋。”看着李云长志得意满的样子,方弛远讪讪的答到,“一年了,还是下的这么差。”
“熟能生巧,再来一盘?”李云长笑着,不等方弛远的反应就手脚麻利的把棋子收好,做出了在下一局的架势。<br/>方弛远无法,只好硬着头皮下了起来。
在李宅呆了三天,每天陪着李云长修修花叶,下下围棋,日子过的轻松惬意,完全放下了对县试成绩的担心。
第三天中午方弛远回了张家村,此时方弛林已经和其他三人联系好了,约好明天一起去溪山寺转转,顺便一起交流一下县试考试的题目。
方弛远回家后把手里的钱算了一下,抄书的钱还有六十多文,因为他平常的的吃穿住行都在家里,没有多少花钱的机会,这次交友聚会让他第一次在金钱上感到紧迫。
纠结着要不要向赵青春要一些银钱,但是一想到家里为了他上学已经花费不少了,上次请禀生做保,一次就是二两银子,花费的和他拜师一样多,他又有二十五岁的灵魂,更不好意思开口了,最后就想着和方弛林凑一下,就这样慢慢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太阳慢慢的爬了上来,吃过早饭,方弛远就和家里人说了要去溪山寺的事,赵青春笑着看了方弛远两眼,直到把方弛远看的落荒而逃,赵青春才在方弛林来找方弛远的时候,塞了半两银子在方弛远口袋里。
“以后有什么事就直接和娘说。”赵青春趁着给方弛远整理衣服的时候背着方弛林偷偷的说。
“嗯”方弛远点头应了一声,脸蛋红彤彤的走了。
虽然为了银钱的事多少有些窘迫,但是第一次和同窗一起出游,新鲜感和惊喜感让五个小少年都很开心。
五人中,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