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也是这样吗,都是一家人,说一声就让他来吧,我上课也不多他一个。”
“可是我怕她又用老伎俩,你忘了当年的方弛清了,他在这里的时候,笔墨纸砚都用我们的,比弛林还不客气,可是最后考上童生连谢都没谢一声,转头就去县里找了个私塾……”
“县里比这边条件好,他想考秀才,去那里也是无可厚非。”
“可哪个先生能有你这样用心教他?我就怕又养了一个白眼狼。”
“也不能这么说。”方喜云不在意的道:“说到底还是一家人,随他们吧,明天你去回小刘氏一句,就说可以。”
“嗯。”赵青春闷闷不乐的应了下来,闷头吃着饼,不是她小心眼,实在是方安河那一家子太不让人省心,虽然方弛空还小,但是有那样的父母,不得不防备着。
“娘。”方弛远听明白了,看着赵青春的样子,就递上一块油饼说:“弛空不是这样的人。”
“哎”赵青春接过油饼露出了些笑容,方弛远这次出去不仅考上了童生,而且在算学方面也表现出了天赋,昨天边上的几个老婶子在她家门口夸了半天,都说她找了一个有出息的儿子,现在想想她心里还是甜滋滋的,想着方弛空以前和方弛远要好的份上,就把心里的不愉快忘了三分。
上吃完饭,方喜进就去私塾里面教导学生,十几个学生坐在一起读书,方喜云就一个一个把他们叫到隔壁抽查功课,检查一遍后在去教导新的知识,他已经三十八岁了,自第一次乡试失败后,就有些安于现状,虽然还在做学问,但对科举已经看开了很多。
听着耳边的读书声,当时和方弛远一起学习三字经的学生如今也看到四书了,方弛远半躺在院子的桂花树下,用书遮着脸,暖暖的阳光照在他身上,舒服的不想起身。
一上午过去,他只把《九章算术》梳理了一点,府试之后他答应过方弛林要帮他补充一下算学知识,只是他也不能把自己在现代经受的那一套教学方式生搬硬套过来,<br/>因此想着能不能把他能摸得到的东西简单的做一个处理,在拿给方弛林。
中午去老宅吃饭的时候,方弛远一直注意着主桌上的情况,昨晚他把想在县城买个小铺子的想法和赵青春说了,只是赵青春在家里的话语权也不高,当家的方安山和老张氏对方弛远也不亲,这事能不能成在他看来玄的很。
饭桌上方安山笑了两声开始说道:“你们也许不知道,这次弛远弛林去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