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冰霜的面容,刹那间有些陌生。对于方姬来新郑前的一切,她一无所知。雁翎原本只是韩王宫里新进来的一批奴仆,偶然间得了方姬的青眼才有机会留在身边伺候。方姬对宫人非常随和,少有见她露出这种冷厉的神色。
“夫人吩咐,婢子定然万死不辞!”雁翎将布包放在一旁,庄重地行了个稽首礼,重申道。
“去吧。”方姬的声音在纱幔后若有若无地传来。
雁翎再顿首,轻轻地退了出来。
在聂山的望穿秋水中,白晋终于在日中之前到来了。
“哈哈,小兄弟你果真来了!”聂山抡起大掌拍了拍白晋的背。
白晋龇了龇牙露出一个笑容:“当然,我说到做到。”
“那你快快帮我们准备一些朝食,可否?”聂山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白晋微微诧异,都快正午了,怎么还没用过哺食?
晋平像是看穿了白晋的心思般,无奈道:“二兄一直盼望着能再次尝到你做的菜。”言下之意当然是聂山留着肚子等着吃白晋做的菜。
白晋无语扶了扶额角,真吃货啊。
“既然你们已经到了,那我便先行回去了。”醢稷等白晋和聂山寒暄完毕后道。
“醢老丈你不一起来?”聂山奇怪地问。他以为醢稷和白晋一起来也一起走。
“不了,家里还有事,我就先回了。”醢稷摇了摇头。
既然如此,众人就不必强求。和醢稷道过别,白晋准备随着聂山走进门去。回头拉拉狩女,却见她一脸戒备地盯着房子,白晋拉了拉她也不动。
“怎么了?”白晋奇怪了,这种情况很是少见。他顺着狩女的眼光望去,没发现什么,难道里面有他看不到的洪水猛兽?
晋平探究的目光落在狩女的身上,这个小女孩一直不声不响地跟在白晋的背后,几乎没什么存在感,为何突然间对他们如此戒备?他也顺着狩女的目光望去,目光微凝,她戒备的不是他们,而是这座房子。
这小孩不会是发现了他们布置都机关吧?
晋平摇了摇头,这不可能。
白晋虽然不知为什么狩女突然炸毛了,但还是尽力安抚她的情绪。狩女凭借敏锐的狩猎本能感知到房子里面有危险,她本不想涉足险地,但感觉到聂山和晋平都没有什么恶意,这才放下了一点点戒备。她看了看白晋一眼,抿了抿小嘴,最后还是迈动小短腿向前走去。
白晋摸了摸头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不知狩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