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里。
笑毕,石咏月从手环翻出一只玲珑剔透的水晶石盒,上面有一个精致金锁,小而别致。她用一条小金匙开启盒子,说道:“这是水玲珑,专门用于放置宝贵的东西。无论通过怎样的手段,没有钥匙都无法打开。”
天九对着这个透亮的玉石盒子瞟了眼,还是有点迟疑。
石咏月把钥匙递给她,莞尔一笑:“你把龙婴脰放进去,我就把钥匙给你保管。还有,”她翻弄自己的衣领处,将一条打有同心结的红绳摘下来,“我最重要的东西也放进去,这样公平了吧?”
天九干巴巴地眨了眨眼,这条红绳是她最重要的东西?会不会有点忽悠人?
石咏月知道她不信,但语气仅仅淡淡说道:“这是我一生的弱点,也是唯一割舍不掉的缘。”凤眼低垂,一双美丽的眸子流转着难以诉说的哀情。
她演技再好,那发自内心的苦涩也难以假造。天九相信她的话。
她把龙婴脰放进去锁好。石咏月在她面前演示几遍强行打开水玲珑,确实证明水玲珑就是为守护藏物而造,无论法术攻击、物理性的攻击都是无法将它开启。天九攥住那条金匙,倍感安心。
她私下对石咏月有了几分好感。同心结,想必跟情有关。她许是个至情专一之人。且,为人也公平公正。
但,那些好感随后就碎得所剩无几。
皆因她叫她去兽槽打扫卫生!
天九很是纳闷,明明牧房是现代化的实验室,怎么一出来牧场就什么都是原始化。除非兽兽们放牧出去,它们的大小二便就都在简陋的草棚里解决。
在某个草棚里一只只长着独角的红毛狰兽在百无聊赖地轻摇着它们的五条尾巴,眼神几乎带着讥诮的意味,闷哼一声,瞧着拿着个铲子戴着口罩的她。跟昨日倒贴上来的粉丝团是“判若两兽”啊。
天九简直要泪奔。她现在成了名副其实的铲屎官!
“伺候”完这群冷眼相讥的四脚爬爬,她被何师姐叫去另一个放养场。这个场子不算大,草地上有几棵疑似被烧得干焦的乔木。树木附近零星散落着红斑青毛、独脚白喙的怪鸟,叫起来“哔方哔方”的。
“清理一下这里的杂草吧。它们是毕方,性子比较暴戾,小心别惹毛它们。”何师姐充满深意地一笑,“这种时候最好就是检验一下自己所学的隐身术去到什么程度。毕方对气息十分灵敏,足以作为检验的指标。”
话毕,就把天九的西装外套给扒了,还立马走人,不容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