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衣物。看上去,似乎神气了不少。
凤钰念正站在凤心颜身旁,一只原本揪着她耳朵的大手,僵在半空当中。几人如出一辙的张大了嘴巴,定定望着她。
“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别当真。”说着,凤心颜颇为懊恼的抓了抓头,紧忙转身跑进内室。
凤钰念是最先回过神来的,嘴里不住的朝她念着:“看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羞不羞人。你……”边念边跟了上前。
见状,凤心颜双手掐腰挡在门前,颇有气势的大喝了一声:“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闻言,被喝之人略有些不屑的撇了她一眼:“大呼小叫什么,小时候尿裤子还是我给你换的呢!”
对此,凤心颜无言以对,不禁心下非议:
家中有一个年长自己几万岁的哥哥,真真并非什么好事,尤其还见过了我所有的丑事。
说起来,真是祖宗保佑。上头四个哥哥对我,到是时实打实的...嗯…不怎样。
大哥为人颇有些严肃,不爱嬉笑。平日在家中,气势比爹爹还要多上几分威严。时常一抓着我,就能训诫一整天的家法道德经。不过,他却讨了个温柔和气的嫂嫂。
二哥表面上,到是个儒雅温和的君子。不过,我们心里都清楚。实际上,他才是憋了一肚子的坏水。
对此,我曾语重心长的对孔家小表妹劝诫过:“你还小,千万不要被我二哥的皮像迷惑了。一不小心,就会被他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当然,这番话也确实起到了作用。听说,孔潇潇躲了我二哥足足有几百年。
不过,我却从此被二哥记恨上了。被他算计的,差点烧了道德老君的太清无极宫。最后,被罚面壁思过了整一年。
没错,那酒方子正是他给我的。去太清无极宫之事,也是经了他提点的。
至于三哥,这七百年里也不曾见过他几面。唯一尚且有些印象的,便是在我一百多岁那年。
那天,天气到是晴朗。我正端坐在老槐树的树根下,绕有兴致的清点着他的根须。于是,三哥忽然来访。
他坐在一旁,瞧了我好一会。大约临近徬晚时分,才挪到我身前。将原本就余数不多的光亮,遮了个严严实实。那模样,只能让我想到一个词汇“居高临下”:“丫头,三哥要去闭关修炼了。许要好久才能回来,你可莫要将我忘了。”
彼时,我对“好久”尚没有什么概念,却也认真的点了点头。此后,就真的在也没见过我家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