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认为再寻常不过的事,对他来说,却都像不得不完成任务一样。他不忍让老太太和姑姑伤心,也不忍让父亲的基业断送在他手里,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完成活着这个任务罢了。
连盼,只有连盼是个例外。
他想她,想和她紧密相连,白头到老,想把她揉碎进自己的身体里,每时每刻都不分开。
人常说,千万人之间,或许能找到一人有这种感应,那么无疑他是幸运的,无疑他又是不幸的——因为连盼实在太小了,她虽已成年,却还在读书,于他来说,就好像是一块能看不能吃的上好肥肉,将他折磨得如火如焚。
沙漠中的渴者遇到了甘泉,怎么忍得住?谁忍得住?偏偏罪魁祸首本人对此一无所知。
严易嘴唇凑近了连盼,呼出的热气仿佛带着痒痒的魔力,拂在她耳边,“我虽只认识你几个月,感觉却好像等了一辈子。”
“我会等你毕业……”他仿佛正在承受巨大的煎熬,说出来的话都有一股强行忍耐的痕迹,“但是在此之前,你必须满足我,不然我会疯掉的……”
他握着她的手,带着她一起,“我教你。”
手掌被迫在那里摩挲前进,缓缓移动。
连盼的脸腾得一下红得滴血!
严易却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凑过脖子,准确地吻在她的嫩唇之上。
深入,吸吮,搅弄,两人口齿相依,津液连连,连盼只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思维又开始变得迟钝,好像一切都不重要了,如在云端,呼吸不畅。
“嗯——”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吟。
严易低低笑了一声,“很舒服,不是吗?”
是的,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除了嘴,他的手也没闲着,轻柔地在她身上游走,连盼只觉得他动过的地方全部都如火烧一般燃烧起来。她不明白这陌生的感觉来自何处,但真的让她感觉很难受,又难受,又羞耻地……期待着。
手上的动作已经开始渐渐熟练了。
“乖。”严易发出一声满意的叹息。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连盼手臂发酸,两只手来来回回换了好几次,严易才终于释放了。
浴室里一片狼藉,男人女人的衣物随意扔在地上,两个人赤条条依偎在浴缸中,肌肤相亲,唇齿不分,连盼躺在严易怀中,咬着下唇,内心叹了口气。
完了。
她已经彻底被严易带到了一个新的境界,毫无顾忌,毫无羞耻。